“我……我熱嘛……不要……不要嘛……”“皮條花”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更不停的摔開黑雲為她披上的衣服。
媚藥?
“九手如來黑雲”其實早該想到,只因為事出突然,他一下子沒往那方面去想。
“賈裕祖,解藥拿來——”
黑雲兩隻手簡直不何該往哪裡去推開面前的人,別看他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而且一向有點玩不世恭的味道,這可是他生平頭一遭碰到這種狀況。
等不見迴音,黑雲一回頭哪裡還有“辣手”賈裕祖的蹤影?
就連那三個殭屍般的人也全都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他傻了眼,因為他沒想到“辣手”賈裕祖竟然有膽子敢趁機溜掉。
然而令他真正傻眼的是對方居然留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等著他去收拾。
其實“辣手”賈裕祖何嘗願意丟下這麼一個國色天香般的肥羊,而偷偷蹺走。
在察言觀色下他可是發覺到“九手如來黑雲”和“皮條花”之間一定有著不尋常的關係,他不是白痴,更不會等到人家弄清楚狀況後,再來搬自己的腦袋。
所以他趁著黑雲手忙腳亂的當兒溜了,畢竟他明白就算“條手”吧,他們也容不下壞人名節的淫賊。
顫抖的點了“皮條花”的暈穴。
黑雲把她放在錦櫥上,一顆心猶兀自砰砰跳個不停。
他雖是個“殺手”,這時候卻連碰一碰對方的身體也不敢。
然而總不能就讓她這麼光著大腿,露著膀子躺在那吧!
他找到了她的衣服,一件件的為她穿好,再一粒粒的扣上鈕釦,他實在想不透怎麼女人會穿那麼多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琢磨了好久,他都不十分確定哪一件在裡面,哪一件又在外面。
等一切停當,黑雲已是滿頭大汗。用衣袖擦著臉上因緊張而流下的汗水,他凝目注視著她。
緊閉的雙眼,長而密實的睫毛。挺直的鼻樑,小巧奪目的嘴唇,零亂益增嫵媚的長髮,他病了、也醉了。
這是多麼令人心動的一張臉蛋啊!就算最好的畫家,最有名的雕塑家,恐怕也無法畫出這麼美豔的容貌,塑出這麼有生氣的臉龐。
越看她越是抑止不住內心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越看她也越捨不得移開自己的目光。
黑雲終於情難自禁的俯下買,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他這一輩子永難忘懷的一吻。
他是醉了、真正的醉了。
近乎頷婪的吸吮著,當她喉中發出“唔”的一聲,黑雲整個人才驚嚇得跳了過來。
他看到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掛在她的眼角,雖然她的眼睛還是閉著。
他慌了,真真正正的慌了。
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這個樣子,一個迷藥尚未解開,一個仍被自己點了暈穴的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流下眼淚來?
遲疑著再度上前,就像作賊般那麼心虛、那麼緊張,那麼抑止不住內心的顛抖。
他看到了她張開了眼睛,就宛如看到一個死了的人突然復活般,他“蹬、蹬、蹬”連退三步,撞翻了錦櫥旁的茶几,打碎了几上一隻上好細瓷花瓶。
“你……你醒了?”
黑雲的聲音就像被人塞了一把沙子在喉嚨一樣,是那麼的難聽。
眨了一下眼睛,那顆淚珠已經滑落,黑雲的心也跟著那顆淚珠滑落,滑落至無底的深淵。
因為他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才有了知覺,同時更不知道她是不是發現到他剛才忘情的舉動。
他可是一向是隻孤傲天際的黑鷹,無論什麼人面前他都有著冷漠的外表。他怕、怕多年來辛苦建立的城堡就這麼無情的被人摧毀。
他更怕的是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