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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高天原吧。”

一說完,徐雲龍就捕捉到財城勇夫和簌田建司眼中一閃而過的驚慌和焦急,早己對此瞭然於胸的他笑道:“較早之前,這位‘血繼者’,也就是高天原高先生做了一件讓我很不高興的事,致使我的心情變得十分糟糕,有鑑幹此,我需要發洩心中的怒氣。”俯視著臺下的人,他淡淡的道:“而我發洩的物件,就是你們日本,呵呵,為數眾多的武裝組織洶湧前來東京,以及現在東京都內所造成的騷亂,其實都是我一手策劃的。而接下來,我也想要讓你們日本的黑道亂起來,一方面是發洩我的不快,另一方面,只有你們的黑道亂起來,歸順於我的黑龍堂才更有利幹發展。”

看著驚惶不己的眾人,徐雲龍對周圍的血兵點了點頭,那包圍著場內眾人的血兵就紛紛拿出懷裡的特製手槍,並將槍口對準眾人。

徐雲龍微一招手,臺下的日向宏田就快速的走上講臺站到徐雲龍身後,而徐雲龍則對臺下的眾人笑道:“對你們接下來的命運,我只能說一句‘對不起’,呵呵,如果真要怨恨的話,就怨你們投錯了胎,做了一個日本人吧。”說著就轉身向講臺右邊的出口走去。

“媽的,橫豎都是死,我跟你拼了!”身後傳來財城勇夫的嘶喊聲,但很快就沒有了動靜,卻是被衝上前去的一名血兵用鐳射刀砍成了兩截。

其他包括簌田建司在內的黑幫頭目都紛紛開槍對周圍的血兵射擊意圖殺出生路,卻在彪悍的血兵面前如同羔羊一般被屠殺得一乾二淨,那些受邀而來的不肯接受黑龍堂拉攏的官員更是落得死無全屍的下場。

剛走出會議室外面的徐雲龍淡淡的道:“周圍佈置得怎麼樣了。”

身後的陳志文連忙答道:“整個五十二層都己經佈置了上百公斤的HMX炸藥,足以將東京中城的十層樓夷為平地,等主人您離開以後,我們就可以引爆了。”

徐雲龍點了點頭,眾人就來到會議室旁邊的一個房間裡。凌少齊抓著伐樓那,徐雲龍走到他身前,一把就掀開了他的頭罩,露出他那甚是平凡的樣貌,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久聞大名啊白袍者。”徐雲龍瞪著伐樓那,殺意盎然的笑道。

“哼!”伐樓那毫無懼意的跟徐雲龍對視,冷笑道:“我也久聞大名了,徐雲龍。”他的漢語竟說得非常流利。

“當初你就有參與擄劫我靜姐的行動吧。”徐雲龍問道。

伐樓那把頭一側,嘴角撇了撇,不屑的道:“不要妄想了徐雲龍,我不是那些通敵賣國的狗雜種,是絕對不會向你屈服的,你也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資訊。”說著,他凌厲的瞪了同樣在場的日向宏田一眼,讓日向宏田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

徐雲龍直起腰身,深深的吸了口氣,也漱得再跟伐樓那說半句話,右手一晃就成爪狀抓在伐樓那的天靈蓋上,絲絲如蚯蚓似的黑氣不斷從五指冒出,又迅速的從伐樓那頭上和臉上的毛孔鑽進他的體內。

伐樓那身後的凌少齊知道,徐雲龍這是對伐樓那施展“天魔離魂”,近在咫尺的他也能切實的感受到徐雲龍手上那森然的寒氣。

受到那黑氣的侵襲,伐樓那臉上先是出現一種極其享受的表情,好像注射了高純度的海洛因似的。接著,那種享受的神情消失不見,代之而的是一種呆滯無神的表情,雙眼也沒有任何生氣,瀰漫著濃重的黑氣。

收回右手,徐雲龍問道:“你們把我的靜姐藏在哪裡了。”

伐樓那的身體輕顫了一下,嘴角微微抽搐著,過了好久才斷斷續續的道:“靖,靖國……靖國神社……”

徐雲龍雙眉一挑,眼中閃爍著灼熱的怒火,“那你們在靖國神社有什麼守衛和佈置。”

“靖國神社裡,有……有五大主持鎮守,其中大主持和二主持是我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