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延驟然站起身來,一把將蘇禾扶住,然後又打橫將蘇禾抱起來。
“放我下來吧景延,我沒事,就是累了一天了,腳有點疼。”蘇禾掙扎著想從他懷中下來。
“你的腳怎麼腫成這樣!”男人終於發現她的腳腫了。
“穿高跟鞋崴的。”
男人:“……”
震怒的眼神盯著她的腳看了有一會兒。
她的腳是細長骨感型,這麼一腫,倒顯得腳丫胖乎乎圓潤潤,而且面板比另一邊更光澤膩滑。
他記得清楚,她早上穿的是一款高出極限,又細如尖釘般的鞋跟出門的。
大病初癒,就穿這樣一雙鞋,不崴腳才叫不正常。
但她情願崴腳,情願腳腫的像豬蹄子,她也要維持那份虛榮心。
這就是蘇禾。
可憐、可悲、可惡。
偏偏他……
鬱景延恨自己恨的咬牙切齒。
看她的眼神,更是惱怒中帶著猩紅!
他突然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抬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胸。
蘇禾的心驟然收縮了一下,整個人重心不穩便就向沙發內仰躺過去,鬱景延手疾眼快用另一手臂將她接住了。
她整個上身都窩在他懷中。
一股似有若無的男士香水味,融入蘇禾的鼻息內。
這是景延慣用的香水,是一種很淡的味道,卻及其彰顯男性的曠野魅力。
蘇禾這才發現,他到現在都還沒脫下白日上班時的那身西裝,男人的西裝是全球最高定的手工裁縫師為他量身定做,每一款都價值幾百萬,再加上景延本身就是個衣服架子,屬於穿衣顯瘦脫了有肉的倒三角身形。
這身形再穿上高定西裝,使得景延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勁健峭拔,又成熟深邃的掌控者的氣息。
被這樣的氣息包圍的那麼緊,那麼強健,她的鼻尖就貼著他的胸,蘇禾的心,瞬間軟糯了。
“景延。”她輕啟貝齒喊到。
她愛他。
十年了,她依然愛他不減當年。
男人凜冽厭棄的語氣中,充斥著懊惱:“蘇禾!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又是你勾引我的另一種技巧吧!讓我聽聽,你是打算讓我怎麼舒爽滿足呢?”
蘇禾溫溫的笑了:“景延,我們倆的每一次,都是你讓我舒爽滿足哎,以前你總說我像木頭,把我渾身的情緒調動起來是你最樂見其成的事,不是嗎?”
鬱景延:“……”
頓了幾秒,他發狠道:“所以,我們是一路貨色!一丘之貉!狼狽為奸!都不是東西!”
語畢,他寬潤的手掌從她背部一個上抬,便扣住了她的脖頸,將她小小的頭顱控制在他掌心內,讓她動彈不得。
與此同時,他一個俯衝下來,十分霸道的把她的唇,叼在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