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知道啊。
無所謂。
不要臉嗎?
她自從被蘇家設計了第一次和景延發生關係,她的人設定位都是:不要臉。
“你說的對呢,景延。”蘇禾慵懶又幸福極了的語氣說到。
被他抱在懷裡,無論是正面對著他,還是反面對著他,她都覺得安全極了。
她就想窩在他的咯吱窩裡,任由他支配,就很好了。
男人被她的回話堵的,氣不打一處來,便就將所有的力氣都使在她身上。
他將她細弱拂柳的腰肢往下壓了壓,把該展露給他的地方全都準備好了迎著他,又迫使她雙手趴著牆。
她忍不住朝他一回眸,對他含波帶笑:“景延,鬱米和田姐都不在家,這麼大房子裡只有你和我,你敢不敢把我抱到你臥室裡去?”
這樣的大膽的話,她是第一次說。
她和他的臥室相隔了十米之遙。
他也是第一次體驗這樣的感覺,幾乎一秒鐘的時間,他的感官便被她全部戳起,他一個翻轉讓她正面對著他,扯著唇輕鄙的冷笑道:“你還真是會出花樣!”
說完,便就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臂從抄起她,朝他臥室走去。
她雙手扶著他的肩膀,驚訝於他的力量,怎麼一隻胳膊就能承受的住她全部的重量呢?
不過她本來也剛九十斤而已,而那天,在鬱家的家宴上,她曾看到他一腳就能把蘭東成踢出好幾米遠,踢的口吐鮮血。
足見他體魄有多健壯。
男人就這麼拖著她,她像是坐在花轎裡一般,搖晃著別有一番滋味。推門出來,從她臥室到他臥室的十米,像是十公里那般。
是一種冒險的刺激。
她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
他也發覺了她急促的呼吸。
他們都生怕田姐和鬱米在這一時刻突然回到家裡來,那種緊張感,越發讓他們心中有著別樣的感覺,行程走到一半時,她雙臂緊緊箍住他的脖頸,害怕到聲音都變了調:“景延,我怕……”
“怕?”男人邪肆一笑:“怕,就不要進去了,就在這過道里,如何?”
她:“別……不要景延,不要!”
“還以為你多大的膽子呢!”男人又冷笑一聲,他沒有急著進入他的臥房,而是在臥房外面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
他知道,田姐和鬱米不會這麼早回來。
但,蘇禾並不知道。
蘇禾埋入他的懷中,嚇得哭腔都出來了:“景延我求求你了,快點去你的臥房好不好,我真的好怕鬱米回來,我怕鬱米看到,我不要鬱米看到嗚嗚嗚……”
男人這才冷嗤一聲,抬腿踢開臥房的門,直接將她甩到大床上。
繼而,他也猛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