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蘇禾不解,怎麼就吐血了?
他年年體檢,身體都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她不知道該去扶他,還是不扶他?
兩個人已經全面撕開了,雖說沒離婚,但也跟仇人差不多了。
“沒事!”男人優雅淡然的從西裝兜裡掏出帕巾,仔細的將自己的薄唇擦乾淨,又用餐巾紙將咖啡桌上的血跡擦掉。
收拾停當,他衝她淡然微笑。
這微笑,是蘇禾從未見過的。
和他結婚五年了,他從不笑。
倒是這個時候他竟然笑的那樣溫緩,陽光。
一如十年前,她在賓夕法尼亞大學第一次見他時那般,像個鄰家哥哥。
“蘇禾,不讓鬱家人承認你,是我的錯,因為我對你的忽略,才讓老鍾他們有機可乘,如果……你願意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不再犯這樣的錯。
至於我所說的鬱米是你親生我就把她弄死,那是氣話。
這世上,哪有親生父親會弄死自己親生女兒的?
那不是禽獸了麼?”
“我的親生父母,一直都往死裡陷害我。”蘇禾悽笑。
鬱景延:“……”
他不知道他要如何勸慰蘇禾,才能把她勸回去。
只覺得她和自己越走越遠,遠到,剛剛看到他吐血,她都沒有要扶他一把。
她連最自然的肢體接觸,都不願意和他接觸了。
這讓他十分的不適。
鬱景延抬手抓住蘇禾的手腕。
她的腕子依然那樣白嫩。
卻比前一陣子更細弱,握著都硌手。
“蘇禾,跟我回去,你說的這些我都會改,從現在起,我們做恩愛夫妻,我不再叫你受任何委屈,我一直把你當妻子從來沒把你當成玩物,那棟四百平的大平層是你的家,你的歸宿……”男人極力的嚥下去再次湧上來的腥甜,耐著性子對蘇禾說到。
蘇禾使勁全身的力氣往外抽退自己的手腕。
一邊抽,一邊怒極了的語氣質問:“你開什麼玩笑?從來沒把我當玩物?有把自己妻子的雙側輸卵管結紮不讓妻子懷孕的麼?
這是你給妻子的待遇?
鬱景延,你的大平層從來都不是我的家!
不是!
你放開我……”
蘇禾急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卻怎麼抽都抽不開自己的手腕。
身後跑來一個小小身影,無比快狠準的趴在鬱景延的手上就咬。
鬱景延吃痛,終於將蘇禾放開了。
他看著兇猛狠咬他女兒,錯愕的喊:“鬱米……”
鬱米雙手將媽媽護在後面,一步步往後退,一邊退,一邊說:“不要打我媽媽,不要傷害我媽媽……”
鬱景延:“……”
蘇禾緊緊將鬱米抱在懷中,拼命一樣看著鬱景延:“鬱景延!如果你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我們母女,那我們母女兩會以命拼命!誓死方休!”
語畢,她牽著鬱米:“寶貝,我們走!”
門口是等著她們的盛天澤。
“蘇……禾……”
鬱景延的聲音蒼涼無奈:“如果我要早知道鬱米是你為我所生,我是不可能傷害我的親生女兒,我鬱景延再狠,也不至於虎毒食子……更何況,我是愛……你的。”
蘇禾頓住。
她回頭,語氣蒼幽淒涼:“你拿著我的頭髮去和鬱米做親子鑑定的那天,我跟在你後面,當你得知鬱米並不是我親生的時候,你臉上那如釋重負的笑容,是怎麼解釋呢?
因為鬱米不是我親生,所以你欣慰的笑了?
如果那天我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