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話,從我進入鬱家的四年來,我從來沒有得罪你和你父親吧?可我每次見你,你都想盡一切辦法侮辱我,打壓我。
為什麼?
我欠你的嗎?”
鍾晴:“……”
“還有你,老鍾。”蘇禾靠在鬱景延的懷中,靜靜地看著老鍾。
儘管她現在一點都不覺得鬱景延的懷抱有多麼舒服。
可她依然得靠著他。
就是要靠給老鍾看。
人在可利用,可報復的時候,為什麼不報復回去呢?
憑什麼!
“以前我和你從來沒什麼交集,我們見了面都是不說話,上個月我回我孃家,我記得是鬱景延讓你在樓下等我送我回孃家的吧?
可你呢?
見了我推說你女兒要參加同學聚會,不願意送我。
一轉身,你又告訴景延,是我嫌棄你,是我不願意坐你的車。”
老鍾:“……”
“還有,我在醫院養病那次,也是景延讓你去醫院接我的吧?結果你打電話告訴我,讓我不要煩你,因為你女兒那天第一天在鬱氏集團上班,日子很重要,你要接送你的女兒,你沒時間去醫院接我。”
老鍾:“……”
“這些我都不怪你!我不被鬱家人待見,鬱家的一條狗都能在我頭上拉屎!所以不跟你計較!可是,你憑什麼騷擾我?
憑什麼!
你他媽不是娘養的麼!
虧了你也是養女兒的人!
我沒錯的話,如果你女兒被一個比她大三十歲的老男人,老色坯,老不死的汙臭垃圾砸碎盯上,一天到晚琢磨著怎麼能把你女兒睡爛!
你心裡一定很爽吧,老鍾?”
“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嗚嗚嗚。”鍾晴實在聽不得這麼難聽的話語。
“哈哈!”蘇禾突然笑了。
兩行清淚掉落下來。
她的聲音也蒼啞了:“我只是說說而已,可你的垃圾砸碎色狼孬種爹,就是盯著我的!還有你,鍾晴,我明明能有個當銷售員的好工作,卻被你一句話,把我辭退了。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我好不容易能有份收入!
卻被你給我破壞了!
你在錦衣玉食下,有想過我會餓死嗎?
砸碎!
我詛咒你被老色胚老男人老砸碎拉上盯上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原諒你們?
再說了,我也沒懲罰你們啊,是你們的主子要懲罰你們。
你跟我,說的著麼?”
語畢,蘇禾掙脫鬱景延的懷抱,徑直朝電梯走去。
鬱景延先是一怔。
繼而快步跟了上來,在電梯門口,他一把抓住蘇禾,正要問她什麼。
蘇禾卻淡淡蒼啞的開口了:“真的景延,離婚吧,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