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延腦子嗡嗡一片聲響。
蘇蓁穿好衣服回過頭來,滿臉平靜的看著床上的鬱景延:“景延……我知道你只是把我當成普通朋友,學業上的好夥伴,你並不喜歡我,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不怪你,我是自願的,我以後不會來打擾你的。”
鬱景延:“……”
他的大腦空白了足足一刻鐘那麼久,直到蘇蓁悄默聲的要走了,他才蒼啞了嗓子叫住她:“昨夜我們……”
“你在酒吧裡喝的爛醉如泥,一個人酒吧裡出來,我要是不把你送回家,你會凍死在外面的,我就把你扶回來了,你知道景延,你身高一米九,身體那麼健壯,把我壓在身下,我根本就起不來,你……你力氣太大了,把我撕裂的不輕,我得去看醫生……”蘇蓁說完就自行離開了。
鬱景延起床之後,追到醫院。
果然看到蘇蓁在看婦科。
她的病例他也看到了:撕裂傷。
那一刻,鬱景延有想打死自己的衝動,可事情已然發生了,逃避也逃不掉。
再說了,鬱景延不允許自己逃避。
他抓住蘇蓁的胳膊,認真的說到:“我們確立關係吧蘇蓁!我儘快帶你回國,正式向蘇家提親,我們儘快完婚。”
蘇蓁搖搖頭:“景延,我愛了你四年了,最是瞭解你,我不要你因為對我負責任而和我在一起,我是個成年人,我做了什麼我自己知道,你放心吧,我絕不因為這個事為難你,我們以後不要再聯絡了。”
語畢,蘇蓁就一個人離開了。
餘下鬱景延,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原本以為蘇蓁害羞,所以才逃避他。
他想等兩天蘇蓁平靜了之後,再去找她的,結果第二天,蘇蓁就遭遇了殺人入獄事件。
十個月後,蘇蓁在監獄裡生下了他的骨肉,鬱米。
曾經鬱景延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被算計了。
私底下,他偷偷帶鬱米去做過親子鑑定,可鬱米真的是他的親生女兒。
這說明,他和蘇蓁,是事實。
而蘇蓁,卻在受牢獄之苦。
而且,種種跡象都能看得出,蘇蓁在替蘇禾頂罪。
只是,沒有證據證明蘇禾是殺人犯而已。
這麼多年,鬱景延在為蘇蓁奔波,期望能找到新證據把蘇蓁撈出來,然而五年過去了,他都沒能找到新的證據。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他找證據的目的已經在悄然的改變了……
“蘇蓁,當年是我喝醉了不省人事……你出獄後,我名下共計兩千七百億,全部歸你所有。”鬱景延在電話裡,疏離又愧疚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