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蘇禾嚥了咽喉嚨,聲音瑟瑟的:“景延,我想伺候你,但是我怕你不滿意我,你一直都不滿意我,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滿意?”
說完這些,她的小手便不知所措的撫上他的前胸。
她是真的不知該怎麼辦。
他向來都是低沉冷怒,她從來也沒有猜透過景延,唯一知道的便是,景延討厭她,景延只要她的身子。
如果景延對她的身子都不感興趣了,那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保護在女兒的身邊了。
這一刻,蘇禾的柔弱,無助,都無法再掩飾了。
“我們……”鬱景延苦澀的笑看著蘇禾:“一起下地獄吧!”
語畢,他一個反手,便將蘇禾翻轉在了身下。
從這一刻起,他從被動變為了主動。
男人不消幾個回合,便將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這個晚上,他的手法出奇的古怪,是她想都沒想過,見都沒見過的手法。
他的臥室那般的大。
他從床上到陽臺再到洗浴池內。
瘋狂到兩人都不知今夕是何年?
可,蘇禾卻前所未有的感受得到,他好似在和她一起沉淪。
“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妻,不是嗎?”情到濃時,他埋在她的頸窩裡,低低的喃道。
她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音調也是蒼啞中帶著一絲嬌軟:“是的呢景延,在你心裡,我從來也不是你的妻。”
“蘇禾,我們各自做好各自角色吧!”
“好呢。”
“能貪歡一時就貪歡一時,多好啊?說不定明天,我們就雙雙下地獄了呢。”
“好呢,景延,你抱緊我啊,我們,各取所需……”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小……”他終究沒有說出那最難聽的字眼,而是再一次將她的小腰掐緊。
這個夜,蘇禾累到渾身癱瘓。
她根本起都起不來,可鬱景延卻並不留她睡在他的房間內,蘇禾一瘸一拐,半扶著牆壁,步履蹣跚的走回了自己的小臥房。
這個夜,她遲遲不能入睡。
心中,是在滴血麼?
她不知道。
已經痛到麻木了。
她就這樣抱著膝頭,一個人獨坐到天亮。
因為睡不著,所以她就起得早,一早上的看到田姐正在廚房裡忙活,蘇禾悄然來到田姐身邊,嘶啞著嗓子問道:“田姐,需要我給你幫忙麼?”
田姐心疼的看著蘇禾:“太太,你昨天……沒事吧?”
蘇禾回給田姐一個穩穩當當的笑容:“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田姐嘆息一聲,將一碗雞蛋碎端給蘇禾:“太太,我昨兒就聽著你聲音有點啞,你這幾天打電話找工作說的話太多了,我怕你嗓子上火,給你衝了一碗冰糖雞蛋茶,你趁熱喝吧。”
“嗚……什麼味兒,我聞不……嘔……嘔嘔,我想吐……”蘇禾連連乾嘔。
身後,一道強健的力量瞬間將她胳膊攥住:“你……是不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