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爸爸對嗎?”
鬱米點點頭。
蘇禾一把抱住鬱米,心中有難言的酸楚。
雖然她的身世是個謎,她有可能是個無父無母的人,可她還有鬱米!
這個夜晚,蘇禾想了很多。
全都是和自己身世有關的,她不知道和於月娟以後,如果於月娟真的不是她親媽,她又該如何?
那個叫梅琴的女人?
會是自己的母親嗎?
梅琴怎麼會變成神經病,她和蘇家是什麼關係?
蘇禾不敢想。
卻想的一整夜沒閤眼。
翌日去盛世集團上班,頭腦都是昏昏沉沉的。
一大早連喝了五大杯咖啡才勉強提的住精神,支撐著她去鬱氏財團做進一步的交接和溝通。
這一次,和蘇禾做技術溝通的,是現場的施工人員。
蘇禾跟著施工人員進入現場,進行實地指導,告訴他們哪裡該安插什麼,哪裡該打樁,哪裡該上抬,這些全部都是在她當初繪製圖稿的時候,都是根據這裡的土壤結構,扣的死死的。
別看是個大型的建築工程,要想做的結構完美又紮實,那也真是多一厘不行少一厘也不行。
像封璐璐那般冒牌貨,當然是算不準箇中緣由的。
看著蘇禾帶著安全帽,穿著工程服認真負責忙碌在現場的身影,別說鬱景延心生佩服,就連他身後跟著的四大金剛,也紛紛對蘇禾佩服不已。
她並沒有因為和鬱景延的恩怨而怠慢工作。
也沒有因為自己一朝飛上最高技術層面而顯得頤指氣使。
她在工作方面認真又謙和,十分的不卑不亢。
“景延,也難怪蘇禾執意要跟你離婚,始終不肯原諒你,你說你也是,你都娶了她了,為什麼就不能給她一份工作,為什麼就不能和她交流一下呢?
偏偏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認定了她是個勾引男人存活的那種女人?
想想這四五年,她一個沒身份證明的人,只能在封璐璐手底下做個替身,設計的成果全部都歸封露露所有,叫誰誰又不恨呢?”林韜實話對鬱景延說。
“你現在再跟我說這些,有用嗎?要是幫不到我,就不要跟我馬後炮!否則……非洲那邊缺人手呢。”鬱景延冷絕的語氣說道。
“別,別……我幫你,我幫你還不成嗎?”
鬱景延看了林韜一眼,轉身離開了。
上午十一點,在冬日的陰冷天氣裡凍了一上午的蘇禾和一眾施工人員回到鬱氏財團的大會議室做總結。
一場會議尚未開完,蘇禾便覺得頭昏眼花,眼睛都睜不開。
起身去盥洗室,想要洗把臉強撐著精神。
結果臉洗了之後,她依然頭重腳輕,扶著盥洗室的牆勉強走了出來,剛一出門,便倒下了。
“蘇禾……你怎麼了?”一直跟在她身後的鬱景延一把把她抱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