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延並不回答盛天澤,只將目光落在蘇禾身上,他眼神中的冷怒,像兩把鋒利無比的嗜血寒劍,足足能戳穿蘇禾的全部臟器。
不過蘇禾習慣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算幸運呢?
還是,無比幸運呢?
景延要請封璐璐共進午餐的時候,她心裡難受呢。
結果就被景延看到,她也在和小鮮肉共進午餐。
嗯!
扯平了,景延。
可惜,她不能在封璐璐和盛天澤面前暴露自己和景延的關係。
所以,只能裝死。
蘇禾最會裝死了。
她是裝死了,可封璐璐卻不打算繞過她。
“陪酒女,你本事可真大啊,剛在鬱家宴會上捅那麼大簍子你都不悔過,現在又攀附上了盛少,你知不知道盛少和鬱總的關係?”封璐璐先發制人的呵斥蘇禾。
她覺得她今天這恰到好處的表現,既能得到鬱景延的讚賞,同時,還能狠狠打擊蘇禾!
該死的野雞!
盛少和她有這麼多的合作,卻從來沒有單獨邀約她一起用餐,憑什麼你一隻野雞,就有這麼大的殊榮!
蘇禾:“……”
真想倆大耳刮子摑死這個覬覦她丈夫的女人!
這個過河拆橋的女人!
虧得今天還主動帶她去美容,讓她把臉做的美美的去勾引自己的丈夫。
她倒好!
翻臉就他媽不認識人!
原本蘇禾在母親於月娟面前故意嫁禍封璐璐時,心中對封璐璐是有一絲愧疚的。
而這一刻,蘇禾的愧疚心蕩然無存了。
姓封的瘋子!
你他媽活該!
蘇禾閒適的笑看著封璐璐:“封總監,您的記性可真是好呢,不過我的記性也好的,您看,我也記得您是封總監呢。”
封璐璐:“你……”
她也怕把蘇禾逼急了,蘇禾再惡狗咬人。
恰好蘇禾的手機響了。
她拿起來看了一眼,蹙眉接通:“你誰?”
“二小姐,我是蘇家新來的女傭,您母親平時對我挺好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打給您的。”那一端的女聲很焦急。
蘇禾:“怎麼了?”
“月姨她,一直在打自己的臉,月姨一邊的臉已經被她自己打的,面板紅腫潰爛,她還是不停手……”
蘇禾:“……”
聽到母親自己打自己,蘇禾沒有半分心疼,反而覺得噁心。
不過在這個時候,卻是個可以逃遁的好機會。
她故意重重嘆息道:“知道了,我一會過來!”
收了線,她抬眸看向鬱景延,似笑非笑:“鬱先生,您選的和您一起用餐的女伴,可沒有我選擇的和我一起用餐的男伴,帥多了哎。”
鬱景延+盛天澤+封璐璐:“……”
三個人均愣怔住了。
為了討好鬱景延,也是為了反擊蘇禾,封璐璐便對盛天澤說到:“盛少,無怪乎鬱總會對你嚴厲,你聽聽這女的說話的腔調,來路不正,還野得很……”
盛天澤:“……”
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怒意,繼而又恢復平靜。
在鬱景延面前,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比鬱景延小八歲。
在他很小的時候,盛家就和鬱家交好了。
確切的說,二十年前鬱家在整個安城都是權貴的象徵,而盛家只能算流的企業,是因為盛家和鬱家有了合作,才使得盛家的企業壯大到如今這個地位。
盛天澤小時候經常跟鬱景延屁股後面玩,那時候鬱景延讓盛天澤往東,盛天澤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