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老公?然後為你在大酒店內舉行一場求婚儀式,就是對你的好了?
肯定不是啊!
可,即便是這樣,這也是這四年來,鬱景延對她最好的行為了。
想想,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他。
蘇禾乾脆說到:“景延,你……愛我嗎?”
這話問出口之後,她也立刻後悔了,她怕自己自找難堪,自找卑微。
為了掩蓋自己的難堪和卑微,她又幹脆厚著臉皮,目光魅惑的直視著他。
“不愛!”男人毫不猶豫的回答。
果然。
蘇禾心中滴血。
他果然是這樣的回答。
那他這陣子到底為什麼對她這樣反常?
尤其是今天,她在大酒店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羞辱蘇蓁,還對蘇蓁撒謊說他們年底要不辦婚禮了,以此來刺激蘇蓁,他都沒有阻止她。
看來,是問不出答案了。
剛剛還歡愛如水的女人,此刻卻黯了顏色,她撐起身體,想往外出。
“蘇禾,我們得適可而止你懂麼!”鬱景延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攥住蘇禾的手臂,將她狠狠摁在懷中。
語氣更是冷凜不容反駁:“這麼多天了,你該發洩夠了吧!花西子西餐廳,蘇蓁多難堪?今天求婚現場,她都變成什麼了?
你非要置她於死地才肯罷休麼?
你們是親姐妹!
如果沒有她,我們也不能走到一起不是嗎?
更何況她的孩子,已經完全成為你的孩子了。
不僅如此,她已經從一個才華橫溢的女建築師,完全變成了潑婦神經病,她已經跌落神壇了,她連她最愛的專業都再也不能從事了,你卻還要對她此狠絕麼!”
“你的意思是,這麼多天都是我在造作?花西子西餐廳,我讓蘇蓁出醜了?今天求婚現場,我故意把蘇蓁踩在了腳下?而你,卻選擇了縱容我,是嗎?”蘇禾蒼啞的嗓音問他。
“難道不是嗎?”鬱景延覺得,越是縱容她,越是助長了她的貪婪只之氣。
這幾天,她已經無法無天到什麼地步了,卻不思收手。
“呵……呵呵。”蘇禾笑的胸脯亂顫,像兩枚調皮嬌憨的脫兔般,看的鬱景延一臉無奈。
無奈於她的肆無忌憚。
無奈於他對她的一再妥協和縱容。
想他堂堂鬱景延,經歷了那麼多大風大浪,經歷了家中那麼大的變故,他也挺過來並且讓自己變得愈發強大。
可,偏偏就是栽在這個女人手裡了。
他無奈的嘆笑一聲,重又將她圈在懷中,溫熱的唇吻著她溼潤的發,低聲哄著她:“蘇禾,我們見好就收好不好?”
蘇禾在他懷中先是僵硬著。
慢慢的,她的身邊舒緩了。
她翻過身來,重新跨在他的腰腹上,媚眼挑逗的笑著對他撒嬌:“好啊,聽你的景延,我想跟你玩個遊戲,好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