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是精神頭確實很亢奮的。
蘇禾並沒有看鬱景延,她的專注力,都在病房內。
這情形,看在旁邊的鬱長青和秦瑜眼中,夫妻兩心中都不是個滋味。
秦瑜來到鬱景延面前,悄悄的說:“延兒,跟媽出來一下,媽有話對你說。”
鬱景延跟著母親往遠處走了走。
兩人約莫走了五十米開外,秦瑜才很是掛心的對鬱景延說:“兒啊,跟媽說,你是不是還想把蘇禾留在身邊?”
鬱景延頹廢的輕笑了一聲,而後反問母親:“媽您說呢?”
“她有什麼好!”秦瑜帶了幾分怒氣問到。
“蘇禾愛了您兒子整整十年,跟了我五年,為我生了鬱米!鬱米可是老鬱家唯一的根兒!”鬱景延著重的提醒母親。
“我的兒!整個安城,愛你的女人你能數的過來麼?就蘇禾的出身!她的母親就是毫不羞恥的爬床貨,你說說,哪個女人能做到像她母親那樣,明知道蘇永明有妻子,竟然還一輩子呆在蘇永明身邊不走。
怎麼,打算耗死人家正妻葛慧琳?
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她教出來的女兒,再怎麼好,能好到哪裡去!
更何況,蘇禾的確狠心。
要是但凡有點點良心,能把自己孃家給一鍋端平了?
她爹孃就是做的再怎麼不好,終究也是她爹孃,她也不能這麼狠心的,把他們全家都送入監獄裡吧!”
鬱景延:“……”
他不知道該如何向母親解釋蘇永明於月娟葛慧琳三人做的事情,因為這牽扯到蘇禾的隱私。
他沒再跟母親解釋。
秦瑜卻沒有住嘴:“延兒,媽算是看出來了,無論是蘇禾還是蘇蓁,兩姐妹都是上不了檯面的東西!
這和他們出身有莫大的關係。
她們的父親蘇永明本來也不是個東西!
年輕時候是個吃軟飯的,靠著正妻的孃家,賺了幾千萬的身價,說白了就是個暴發戶的嘴臉!
稍微有點家底子,就開始玩女人!
導致了孃家不再跟他合作,他就窮的,只靠出賣兩個女兒交替著勾引我兒子了!”
鬱景延覺得母親說話太過難聽。
但好像,他又無從反駁母親。
他只能打斷母親的刻薄:“媽,就算我想把蘇禾再娶回來,蘇禾也是鐵了心的不跟我了,因為我把她傷的太深了……”
“這樣最好!算她有自知之明,如果她不糾纏你的話,等陶老的病情穩定下來之後,媽著人給你介紹安城或者京城兩地門當戶對的名媛,你在裡面挑一個看得上眼的!
我們鬱家,可再不能找這種小門小戶烏煙瘴氣的女人了!”
秦瑜的話剛落下,重症病房的門便開啟了。
醫生大聲喊道:“陶老的家屬在哪兒?”
聽到醫生喊,秦瑜和鬱景延紛紛朝病房那邊跑,來到醫生跟前,鬱景延問到:“陶老什麼情況了?”
醫生說:“陶老一直喊琴琴,哪位是琴琴?”
蘇禾噙著眼淚,口中囁囁的問醫生:“陶老是叫……叫我嗎?”不等醫生回答,她已經不由自主的走進了病房。
病房內,陶建川面色蒼白,奄奄一息。
看到蘇禾進來,他激動的,一下子半個身子都抬起來,嘴裡發出蒼老的哭聲:“琴琴……苦命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