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不定一天的蘇禾嚇的驟然尖叫:“別,別進來,我沒穿衣服。”
男人輕蔑冷笑,絲毫沒有退出的意思,而是徑直走向蘇禾。
蘇禾看清是鬱景延後,瞬間鬆了一口氣。
經歷了今天的虛驚之後,再見景延,蘇禾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的臉色又紅又羞澀。
“景延,你……你怎麼突然進來了。”縱然是四五年的夫妻,彼此都對對方的身體十分熟悉,哪兒哪兒都知道的非常清楚,可一絲不掛的蘇禾就這樣站在鬱景延面前,依然會羞澀。
而且,她怕景延看到她前胸被母親掐的地方。
下意識的用手護住了自己前面,這動作,愈發激怒了鬱景延。
中午的事,他還沒來得及找她算賬呢!
她如此公開的和一個男人手拉手,儼然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的身份。
被他撞見,她卻能毫無愧疚之意的逃之夭夭。
而且,關機一整個下午!
他打了無數個電話!
到後來,鬱米快要放學的時候,幼兒園老師也打了她無數個電話,她都不接!
一想到這些,鬱景延便掐死她的心都有。
他抓住她嫩弱的手臂,將她拽到跟前。
他西裝筆挺,她一絲不掛。
男人目光犀利冷辣:“你一邊利用鬱米,想盡一切辦法不要跟我離婚,卻又無縫銜接的在大白天和另外一個男人約會,眾目睽睽下,眉來眼去,動手動腳。
蘇禾,你這種慣常以下作方式勾引男人的本事,日趨見長!”
蘇禾:“……”
他在吃醋?
“對不起景延,我就是欠了盛少……”
不等她把話說完,他便阻止了她:“你要怎麼樣都是你死性不該!但我警告你,不要去糟蹋禍害盛天澤!他不是你能禍害的人!”
蘇禾:“……”
是了。
她並不是在吃盛天澤的醋。
他是怕她禍害了盛天澤。
她溫溫的笑看著鬱景延:“景延,我一直都是這樣啊,你不是知道的麼?”
鬱景延:“……”
他要說的話,都被她自己提前說了,叫他一時間,竟無話可說了。
她總能不輕不重對付他。
對付完了,氣他個半死。
她竟還能欲拒還迎的朝她拋媚眼。
男人凝著她的黑瞳又深了幾分。
最後,目光落在她的前面。
那豐滿的部位佈滿深淺不一的痕跡,他不難猜出,那些痕跡都是昨夜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彷彿是對他的一種召喚。
此刻,她眸中帶著嫵媚,帶著大膽,正含笑迎著他。
那半張著小口的笑意,分明是一種邀約。
蘇禾的確是在邀約自己的丈夫。
沒人知道,她今天是怎樣的心路歷程,她以為自己會被整個蘇家幾十名男傭一哄而上的輪了。
然而,是景延的到來,震懾了蘇家。
她得以沒有被糟蹋。
她現在,只想撲到景延懷裡,任由他馳騁,今生今世,無論景延愛她與否,她的身子,只想被景延馳騁。
男人的又氣又怒。
抬起粗糲的手掌,毫不憐香惜玉的抓住了她前面。
“景延……”蘇禾順勢抬起嫩藕一般的手臂,掛在了鬱景延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