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夜能來個三次。
難不成這才吃了兩天的素,他忍耐不住啦?
鬱景延沒搭理她。
只抱著她一路朝盥洗室走。
蘇禾扶住鬱景延的頭顱,溫聲說到:“景延,我渾身都是傷,很難看……你看到了會嫌棄我嗎?”
她問的是個真心話。
她非常清楚她和鬱景延的夫妻關係之所以能存續下去,是因為景延饞她身子。
要是這幅身子再讓景延起了噁心,那她和景延的關係,可真的要走到盡頭了。
“這麼怕我把你敢出鬱家?”鬱景延勾起唇角,邪肆的冷笑。
蘇禾溫溫的點頭:“是的呢,景延。”
“那你給我聽清楚了!”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說到:“想留在我身邊,你巴結我母親是沒用的!在鬱家!只有我才是你的靠山!我想想留你在身邊,任何人都趕不走你。
如果我不想留你,你分分鐘就能被掃地出門。
所以以後,勾引蘭東成,被章大成毒打,巴結我母親,這種事情不要再做!
否則,分分鐘滾蛋!”
語畢,男人抱著她徑直朝盥洗室走去。
蘇禾愣半天都無法消化男人的這些狠話,愣怔間,男人已經開始開始用盆接了熱水,為她清洗起來。
臉,手,腳,就連那最私密的部位,他也為她清洗的十分細心,十分到位。
蘇禾愣怔到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鬱景延為她洗好,再把她抱到病床上,她才壓制著驚喜,壓制著激動的語氣問:“景延……你……真的愛上我了嗎?”
“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男人反問。
“白天呀。”蘇禾不假思索的說到。
“那你做什麼夢!”
“白日……”
話說了一半她就停住了。
但她心裡,卻有說不上來的暖意。
他為了她暴揍蘭東成,把她從章大成的手中解救出來,又為了她,不惜一切代價的把章大成給廢了。
而現在,他竟然親自為她清理個人衛生。
即便是千千萬萬個夫妻之中,又能有多少丈夫願意親自為妻子清理個人衛生呢?
蘇禾在工作期間,時常聽到有些已婚女同事抱怨自己丈夫,什麼月子期間不願意看到妻子啦,懷孕期間,丈夫不願意給妻子洗腳啦。
各種。
她卻從未想到,景延會親自給她洗臉,擦手,洗下身,洗腳。
一向淡若幽然,寵辱不驚的蘇禾在這一刻,心裡撲通撲通的像被幾頭小鹿齊齊撞了心臟一般。
她使了個壞心眼子,狡黠到能把景延氣死的語氣說:“景延,被自己的丈夫伺候的這麼好,我可不是做白日夢誒……”
“那是因為我即將和你離婚!所以離婚之前對你好一點!”男人兜頭一盆涼水潑了過來。
蘇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