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蘇禾的鬱景延,也極為的意外。
這裡是有關建築方面比較專業的小型私人討論會,連高中都沒畢業,對建築方面絲毫不懂的蘇禾,怎麼會出現在這樣專業的場合?
真是個不合時宜的存在!
其實鬱景延也沒有計劃參與這種討論會的,只是,鬱氏財團近期將要承建一個全球最大的遊樂場專案,他最近比較關注這方面。
再者,蘇蓁是建築設計方面的天才。
他來,也算是替蘇蓁做點事情吧。
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妻子。
看樣子,蘇禾應該是喝了不少酒。
這個女人!
不好好在家做她的鬱太太,卻要跑到這裡來喝酒買醉!
她可真是無孔不入,無縫不鑽!
這讓鬱景延想起十年前,他在賓夕法尼亞大學讀博時期,初次見蘇禾的時候。
那是個漫天風雪的夜間,蘇禾一個人躺在雪地裡,凍的奄奄一息。是他揹著她把她送進醫院,給她交了醫療費,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
原本自己只是想救人一命。
卻沒想,自那以後,蘇禾經常趴在校門口偷偷觀望他。
後來,他從蘇禾的姐姐蘇蓁口中得知,蘇禾是她家的女傭跟她父親私通生下來的私生女。
蘇蓁告訴鬱景延,蘇禾本來是和她一起來國外留學的,只是蘇禾生性懶惰厭學,整日鬼混,到最後乾脆輟學,然後每天在學校附近的酒吧裡遊蕩,連張大學畢業證都沒能拿到。
蘇蓁還告訴鬱景延,蘇禾的母親一輩子無名無分甘心做蘇永明的陪睡工具,雖然丟人,卻滿足了物質上的享受。
蘇禾從小就學她母親的做法,好吃懶做,貪慕虛榮,為達目的毫無底線,蘇禾很小的時候,便開始用盡心機尋找機會穿梭在權貴高階精英圈子裡,伺機待動。
哪怕像個哈巴狗一樣趴在地上討好別人,她也不覺得醜。
此時看到蘇禾,鬱景延忽而想起,蘇臻的話,可真是一點不假。
此刻,趴他腳邊的蘇禾,唇角含笑,一臉媚色。
到底是他把財產轉給蘇蓁的舉動,讓蘇禾心急了,知道在他這裡撈不到好處,所以便四處尋找新目標了?
一想到這些,鬱景延心中便怒火和悲愴交織著。
他強壓著怒色半蹲了身子想將她扶起來,告訴她:你這樣很低賤!
然而,蘇禾卻先他一步,快速的直起身跑去盥洗室。
緊接著,她便聽到包間內,一片對鬱景延的恭維聲。
“鬱總!沒想到您也來了……”
“快!鬱總快請坐,我們這種不入流的經驗交流會談,竟然也能勞您大駕親自過來,真是讓我們受寵若驚呢。”
蘇禾一個人躲在盥洗室內,吐的眼淚橫流。
為了給鬱米攢錢,讓鬱米的將來不再步她後塵,就是再怎麼低三下四,她都不覺得丟人。
然而,看到景延的那一刻,才讓蘇禾真切的感受到羞赧和恥辱。
這場討論會還沒結束。
她若逃了,明天就得丟工作。
蘇禾硬著頭皮回到了包廂內。
遠遠的,她能感受到鬱景延冷鷙的眼眸正瞪著她。
偷瞥了鬱景延一眼,乾脆就裝死。
“怎麼,這位陪酒小姐……你認識鬱總?”一個身著高階時裝的女人嘲諷的看著蘇禾,問道。
蘇禾淡然微笑:“不認識呢。”
鬱景延:“……”
見鬱景延冷臉不語,其他人也不敢大聲喘氣兒。
原本灌蘇禾酒的遊戲,也沒人敢再繼續了。
有人咳了一聲,奉承的表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