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
比如再婚。
都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翌日,蘇禾約見了盛天澤。
“盛少,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上一次我都跟你說清楚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也麻煩你跟你未婚妻解釋一下,我和你真的沒什麼。”
盛天澤撓撓頭:“這真是個烏龍,那戀愛腦姑娘是我幫過一個貧困生,這女孩從小是個留守兒童,長大之後父母離異她沒得到過家的溫暖,以至於上了大學之後看到個歪瓜裂棗就跟人談了戀愛,還懷孕了。
那歪瓜裂棗一看他懷孕了,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女孩重度抑鬱,一度自殺。
我只是想拯救一條命而已,便安慰了她幾句,給她繳了住院費,鼓勵她要好好生活。
誰直到這戀愛腦,把我對她的關心和幫助,當成了我愛她。
到處跟人說,我是她未婚夫。”
蘇禾:“……”
這讓她想起,十年前,她也是這種情況下,愛上了鬱景延。
她想,在救人這一點上,鬱景延和盛天澤的處理方式,竟然是如此相似。
而十年後的的她,不會再戀愛腦。
“對不起盛先生,我們以後做普通朋友吧,要沒事,我先走了。”蘇禾起身便走。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盛天澤在身後追著問。
蘇禾沒回答他。
她要去蘇家,試一試能不能把身份證和護照要回來。
要回來這些,她才能和鬱景延辦理離婚。
至於蘇家想把她的裸照如何處理,那都隨蘇家吧。
當天下午,把鬱米交給田姐照顧,蘇禾便去了蘇家。
她有將近兩個月沒來這裡了。
再來,便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蘇家的家傭看到她,眼神怪怪的。
到了客廳,蘇永明葛慧琳蘇蓁包括於月娟好似在專門等她似的。
“禾兒,怎麼?把景延氣到吐血,你找小三的事情紙包不住了,現在無處可去了?就又回來孃家尋求庇護了?”葛慧琳陰陽怪氣的說到。
沒等蘇禾回答,蘇蓁便很得意的問:“怎麼樣蘇禾,那個瘋女人在大街上差點沒把你打死吧?”
蘇禾這才意識到,瘋女人當街打她,是被蘇家攛掇的。
“你把景延哥哥氣到吐血,又被景延哥哥看到別的女人把你按在大街上當小三打,你說景延哥哥是不是更討厭你?對了,景延哥哥已經把你掃地出門了吧?”蘇蓁得意的臉孔變得無比猙獰。
蘇禾沒心思在蘇家和蘇蓁打口水戰:“你的景延哥哥始終都是你的,我祝福你們早點結婚,早生貴子!我已經把鬱景延還給你們了,希望你們把我的身份證,我的護照,都還給我。”
“你想出國嗎?”蘇蓁問道。
蘇禾的眼神無比落寞:“國內沒有什麼是我留戀的,再說了我留在這裡也會礙你們的眼,所以出國對你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你想的美!”
蘇蓁的臉色立即變得狠毒如厲鬼般猙獰的笑:“什麼時候你用你的子宮,幫我和景延孕育了孩子,孩子生下來,你再離開也不遲!”
“你說什麼?”蘇禾以為自己聽錯了。
“管家,把這個女人關起來!從現在開始我要計劃讓她幫我生孩子!”蘇蓁一聲令下。
蘇禾:“……”
“誰敢動蘇禾一根指頭,我今天就讓誰血濺當場!”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狠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