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配做我的女傭!她一出生就賤如草芥!
她連高中都沒畢業!
憑什麼她一個女傭能享受你的愛!
憑什麼,她能在這麼高貴的餐廳裡這樣發怒打我,景延你不說是她的錯?
你還護著她?
憑什麼?
景延,你終究還是被蘇禾這個賤胚子的低賤勾引手段給迷住了!是嗎?
我就問你是不是!”
蘇蓁壓根都忘了,她要在鬱景延面前維持她一貫的蘇家大小姐形象。
此刻的她,和一個戰敗了的罵街潑婦沒什麼兩樣。
“爸爸,這個老巫婆是不是瘋了,她這個樣子好嚇人,你看,她衣服也破了,羞羞羞,爸爸我們不要理她,我們不要再這間餐廳裡吃三個人珠光的晚餐了,這樣媽媽會不開心的。我們換一家把?”鬱米真的有被蘇蓁的瘋狂嚇到。
她擠在爸爸媽媽的身邊,雙手抱著爸爸媽媽的腿,驚恐的看著坐在對面發瘋女人。
蘇禾牽住鬱米的小手:“寶貝不怕,我們三個人呢,不怕她一個。”
面對蘇蓁的質問,鬱景延並不回答。
該說的他都說了。
他不想和瘋女人講道理。只拿出手機撥了一組號碼:“助理嗎,你買一身標準碼的女裝,到花西子餐廳來。”
通完電話,鬱景延才面色平素的看著蘇蓁:“一會有人給你送衣服來,我們先走一步。”
“不!景延你是存心的是不是!既然你和蘇女傭和小不死的在這裡用餐,為什麼還讓我過來!為什麼!”蘇蓁坐在地上,垂著地板哭吼。
“在你跟我說想見我一面之前,我們一家三口已經決定要在這餐廳裡吃飯了,而且已經很餐廳說好了,也佈置好了,我沒有覺得我要和你說的話,一定要避開蘇禾和孩子,所以你說要來這裡,我就同意了。”縱然鬱景延的心境有多麼複雜。
但他對蘇蓁說話的態度,一直都保持克制,耐性,以及無奈。
說完,他便低沉的語氣對蘇禾說:“我們走吧。”
“景延,我才是你妻子啊,你不要跟一個賤的不能再賤,從小就應該被我爸送給老男傭當獎品的骯髒賤貨走吧?景延……”蘇蓁哭著挽留鬱景延。
鬱景延:“……”
他雙手攥成拳頭,握的很緊很緊,幾秒後才又說到:“蘇禾,我們走!”
蘇禾卻緩緩來到蘇蓁面前,覆在蘇蓁耳邊,平靜淡然的問:“你說你是景延的妻子,那你告訴我,景延多粗,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