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鬱景延的能力和手段,鬱景延很輕易的便能把她找到,她還不能被鬱景延找到。
只有自己藏身之處隱蔽了,才能有機會把鬱米帶出來。
放下電話,蘇禾就往外衝。
田姐從後面抱住了蘇禾:“太太,你現在虛弱的站都站不穩啊。”
“田姐,你別攔我,我女兒有危險,我得回家把我女兒帶出來……”
“你把身體稍微養一養再出去……”田姐的話還沒說完,蘇禾忽然昏了過去。
她剛退燒,整個人精神都很亢奮,又亢奮又虛弱。
如此,不昏迷才怪。
田姐將蘇禾扶到床上,給她用熱毛巾擦,給她掐人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禾累及了睡著了,足足三個小時,蘇禾才又轉醒。
醒來的第一件事,她便懇求田姐:“田姐你讓我出去吧,我得趁鬱景延還沒空報警的時候,沒人盯著我,我把鬱米偷出來。”
“先生為什麼報警?就因為你變賣了鬱家的傳家之寶,可那是你婆婆給你的,理應是你的啊?”田姐不解的問道。
蘇禾慘然一笑:“他說我是殺人兇手。”
“我相信你太太,你當然不是殺人犯!”田姐心疼的將蘇禾摟在懷中。
這早已不是她初見時候的太太了。
此時的太太滿臉憔悴,滿臉恨意,時時刻刻都有出去拼命的勁頭,要不是她攔著,太太已經出去好幾次了。
田姐知道,太太救鬱米心切。
但,沒有萬全的辦法,貿然出去,不是連半點退路都沒有了嗎?
“你怎麼知道先生沒有報警,萬一他報警了呢?太太你現在一出去,就能把被警察抓住。”田姐擔憂的說到。
蘇禾淒冷一笑:“暫時,他還不會。”
“啊?”田姐不解了。
“我沒猜錯的話,鬱景延的工程應該出問題,耗資上千億的工程,我參與的部分是一期的基建部分,但凡半點閃失,工程都做不下去,鬱景延現在爭焦頭爛額呢!”
田姐:“……”
她目瞪口呆看著蘇禾。
“太太,您有這本事,怎麼不跟先生說?”田姐不解的問道。
“說了無數次,可他,從來不信我。其實也不是不信我,就是你根本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他滿心想的都是蘇蓁,想盡一切辦法都要替蘇蓁翻案,我在他眼裡從來都是罪犯,無論我做的多麼優秀,他都不信我,不愛我。”
“我詛咒先生,有他後悔的時候!”田姐氣的直拍門板。
門板被她拍的裂了一道縫,田姐從縫隙裡看到大門外面,竟然停了好幾部車,其中一部田姐認識。
那是鬱景延的車。
“太太,快!快躲起來,先生找來了。”田姐驚恐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