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章大成便把蘇禾拖進去了。
錯愕中的鬱景延赫然把關月馨甩開,緊隨其後往內室闖。
然而,卻晚了一步。
內室的門被關上了。
鬱景延瘋了一般的推,踹,那扇門始終紋絲不動。
身後,關月馨還在幸災樂禍:“景延哥哥,你說這蘇禾怎麼能這麼放蕩?當著你的面她竟然能跟章大成……她不要臉不要緊,可她連你的臉也不顧了嗎?”
“你馬上離開這裡!”鬱景延驟然一聲怒喝。
“景延哥哥!”關月馨跺著腳撒嬌。
男人突然狠辣陰鷙的眼眸看著她,凜狠狠地說:“出了門就把你的嘴閉死!不然,我會讓你永遠開不了口!”
關月馨:“……”
她一下子就怕了。
就在前天,她親眼看到鬱景延是如何暴打蘭東成的。
直到現在,蘭東成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
關月馨心裡無比清楚,景延之所以那般對待蘭東成,全都是因為蘭東成輕薄了蘇禾。
她滿心的嫉妒死蘇禾,卻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小心翼翼的說:“我……我知道的,景延哥哥,我馬上走。”
關月馨逃也似的離開了。
鬱景延沒再看關月馨,他只盯著那扇門。
那門非鐵非鋼卻堅實無比。
而且隔音效果也好。
這讓鬱景延愈發著急。
情急之下他掏出手機打了出去,僅半個小時,便來了數十名全副武裝的男人。
這些人全都是鬱景延平時養在暗處的。
“把這扇門開啟!”鬱景延一聲令下,手底下的人立即動用特殊工具,不消一刻鐘,門被開啟了。
裡面的聲音頓時清晰的傳了出來。
那是一種悽慘的求饒聲。
“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吧。嗷……”
“臭娘們!看你還敢不敢出去找野男人,我今天就打死你!我打的你皮開肉綻的,我再用辣椒鹽水潑你一身,我讓你再去找野男人!”章大成揚起皮鞭,重重抽在蘇禾的腳趾上,身上。
“嗷……求求你章先生,別再打我了吧,你會打死我的,打死我你要抵命的,求求你……嗚嗚嗚。”蘇禾手忙腳亂的一會兒抱頭,一會兒護腳。
又時不時的縮成一團。
她的聲音充滿了恐懼。
衣服已經被抽的破爛不堪。
鬱景延一個健步衝上去,抬腿將章大成踢飛出去,繼而彎腰去扶蘇禾。
“蘇禾!蘇禾!”他焦急的喊道,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知道痛到抽搐。
他的妻子!
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別的男人毒打!
鬱景延牙齒咬的嘎巴作響。
蘇禾蜷縮在鬱景延的懷中,聲音顫抖的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景……景延……疼……嗚嗚嗚,我……疼。”
“馬上送你去醫院!”男人抱著蘇禾發瘋往外跑,出門便對司機放聲咆哮:“快開車!”
半小時後,蘇禾被推進了就近醫院的急診室。
衣服被全部剪開後,醫生禁不住唏噓。
所幸檢查後,沒有傷到內臟,全都是皮外傷。
醫生問蘇禾是誰對你下這麼狠手,需要報警嗎?
蘇禾搖頭:“不要,求求你了醫生,千萬不要報警,這是我自願的。”
好吧!
醫生無奈搖頭。
兩個小時後,蘇禾被包紮好推進了觀察室,看到等在觀察室裡的鬱景延,她艱澀的問道:“景延,章……章大成有沒有把那枚墨玉觀音,賣給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