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她去的是鬱氏財團旗下,最為高階的私人醫療品牌的女性私密護理部。
接待蘇禾的,是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女醫生。
“鬱總,這麼晚了您怎麼來了?”女醫生驚奇的問道。
“我太太,婦科方面不舒服。”鬱景延懷中抱著蘇禾,焦灼的語氣說道。
蘇禾詫異的看著鬱景延。
她著實沒想到,他竟然在外人面前介紹她是他太太。
不過轉念一想,堂堂鬱氏財團的總裁,那麼體面的男人,來到醫院總不至於跟人家說,我帶了個我的洩慾工具來查查下體,看看乾淨不乾淨,好用不好用?
總不至於這樣說吧?
肯定說是他太太,更好聽,更正式。
“快把鬱太太放到產床上,我們給她做個全面檢查吧。”女醫生溫和的說到。
一聽產床,蘇禾嚇得面色都蒼白了。
“不,景延,不!”她雙手死死的抱著鬱景延的脖子,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渾身哆哆嗦嗦:“我不要上產床,我害怕被撐開,我怕……”
她生鬱米的時候,是在鄉下一個十分隱秘的醫院裡生的。
那裡裝置無比簡陋。
而且,由於沒人管她沒人照顧她,醫生對她的態度也是無比的惡劣,她當時營養不良,生的時候使不上勁,以至於孩子出來了胎盤還在裡面,遲遲滑落不出來。
後來,醫生怕出人命,硬生生的用產鉗撐開,硬生生給刮出來的。
疼的蘇禾鬼哭狼嚎,幾近昏厥。
疼成那樣生出來的孩子,還被醫生告知,孩子沒活成。
當時蘇禾差點瘋了。
要不是半年以後,蘇家人為了讓她重新回到景延身邊,她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自己的女兒,鬱米。
為了給景延生個孩子,幾乎要了她的小命。
現如今想起來,依然讓她瑟瑟發抖。
“我向你保證,我真的沒懷孕景延,你不要這樣對我吧?”極少哭泣的蘇禾紅著眼圈懇求鬱景延。
在這一刻,她幾乎忘了她因為喝水喝少了,身體有灼痛。
鬱景延並沒有理會她的哀求,而是對醫生說:“送她進檢查室,檢查的仔細一點。”
“知道了,鬱總。”醫生順從的說到。
而後,女醫生又溫和的看著蘇禾:“鬱太太,沒關係,不疼的,現在裝置都很先進,更何況檢查一下根本不會痛呀,您平時一定是被鬱總寵愛的太好了。”
蘇禾:“……”
一愣神的功夫,她已經被推進了檢察室。
由於鬱景延送她進來的時候,就沒沒有給她的下身穿任何打底,以至於檢查起來,根本不費勁兒,而且檢查速度很快。
而且,並沒有蘇禾想象的那般,把她撐開,讓她痛到昏厥。
十五分鐘的時間便檢查完了。
四十歲的女醫生笑吟吟的看著蘇禾問道:“鬱太太,您想要龍鳳胎?還是想要雙男,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