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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未央聽見郭導如此盛讚她,不禁微微一笑道:“你和四哥才是真正出力的人,正是由於你們辦事穩妥,事情才能不走漏風聲,這一切都是你們的功勞。”
郭導淡淡一笑,把身體微微前傾,靠近李未央道:“只可惜,這一回咱們找到的證據還不夠多。”
李未央淡淡一笑:“其實不管咱們找到了什麼證據,都不可能一舉將裴家人擊潰。要知道他們還有一個裴淵,他手中有三十萬精兵,這些人可是一支不容小覷的力量,不管是皇帝還是其他人,都不可能輕易動作。只是如今他們也不好過,一千三百萬兩的三倍可不是一個小數字,縱然裴家是天下第一富,恐怕這一回也要傾家蕩產,而且他還得賠得心服口服,賠得毫不心疼。這一次咱們端了裴家的勢力,恐怕很快他們就會捲土重來。依照我的意思還是要趁勝追擊,不要給他喘息的機會。”
郭導凝神片刻,望向元烈道:“旭王殿下,依你看裴家下一步會如何做?”
元烈看了一眼李未央,琥珀眼睛閃了閃,有點委屈地道:“你們兩個都已經猜到了,又何必來問我?”
李未央懶懶一笑:“哦?看樣子你心頭有數,不妨說來聽聽。”
元烈微笑道:“這不是很簡單嗎?今天王子矜的出現就已經是一個預兆,這說明裴家意圖運用其他世家的勢力來對付郭家,接下來恐怕郭家要成為眾矢之的了,騰不出手再去對付裴家人。”
李未央淡淡一笑:“看樣子裴後的確打的是這個主意,咱們又該如何應對?”
郭導低頭沉思,的確,若是郭家風頭太盛,恐怕會受到其他各家勢力的圍攻,如今這種局面表面看一片大好,往深處想未嘗不是一場危機。
而此時皇后宮中,裴弼低頭請罪道:“娘娘,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是我一時不察。”
“蠢東西!”皇后沒有耐心,竟然抓起案上的一隻翡翠玉瓶,狠狠地砸向他。玉瓶落地砰地一聲落地,頓時分崩離析,色澤濃郁的翡翠在她盛怒之下被摔成了粉末。
裴弼低下頭只是叩首,他也知道皇后是在盛怒之下,即便距離很遠也能感覺到對方身上那一種異常的兇狠。每一次只要裴後發怒,就無人敢靠近她半步,裴後的個性,是容不得半點悖逆的。
裴皇后怒極反笑:“早已經跟你們說過手不要伸得太長,一千三百萬兩是什麼東西,難道比得過裴家百年基業嗎?你們以為裴家是你們私人的產業,可以隨隨便便輕易毀掉?你那個愚蠢的父親,不管我怎麼說,他都改不了貪財的毛病,要是當鋪之中再搜到其它的東西,我看裴家全族人的性命也難保了!”
裴弼連忙道:“娘娘不必動怒,在那些官兵闖進來的同時早已有人將重要的卷宗和書信付之一炬,他們也找不到太多的證據,唯一的證據便是那一本賬冊了。這也不過就是扣裴家一個貪汙的帽子,其他是不會有什麼的。”
這些年來,所有重要的往來、賬冊,甚至一些官員收受賄賂,例如他們何年何月因何故收錢,隨後這些人又是如何升遷升職,如何轉調貶黜,現在何處任職,這些記錄全都在那店鋪的記載之中,這些東西可都是至關緊要的。裴弼為人謹慎,不會輕易將這些東西放在裴府,所以才找了這一家當鋪權作遮掩,旁人只知道當鋪是用來做生意的,萬萬想不到這還是一個秘密的據點,用來蒐集所有大小官員的秘密資料以作為拉攏、收買之用。當那些人闖進去的時候,東西就被姚朝奉毀掉了,只差最後一本賬冊。
皇后鬆了一口氣,看了他一眼,略略降低了聲音:“你們這些蠢貨!我早已經說過做事要不留後患,那些東西,根本就不該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