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煌笑了笑,道:
“我不是貓,是老虎。”
“老虎會爬樹?”
“哈哈,當然會,你被童話故事騙了,老虎也是會爬樹的。”
“……”
“好了,快走吧,穹可是生氣了。”
渚一葉轉身離開,忽然一陣風風吹來,灑落了幾片綠葉,吹起了渚一葉的長髮和衣裙,渚一葉用手撫住長髮,郭煌意外的發現,從自己這個角度看渚一葉真的很漂亮,齊腰的黑色長髮,白色的校服夏裝裸露著她的與臂,樸素的藍白格子的校群堪堪膝蓋之上,藍色的長筒絲襪和裙角的空檔是一片雪白的大腿肌膚,這個側影彷彿化為照片定格在郭煌記憶當中。
“你怎麼了?”
渚一葉看回頭看他發呆,忍不住問道,郭煌回神道:
“沒什麼,只是再次發現大小姐你真漂亮,是我來到奧木染看到的綜合素質最高的女孩了。”
渚一葉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道:
“為……為什麼說這些啊。”
說完扭頭不讓郭煌看見自己的臉色,過了一會兒道:
“你走不走啊,我先回教室啦。”
“抱歉,抱歉,一起走吧。”
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後,渚一葉忽然道:
“我聽穹說了你們的事情,對不起,我以前有些錯看你了。”
“這話怎麼說?”
“父母去世,為了不和妹妹分開,從繁華都市來到這個偏遠的鎮子,一個人擔當起所有的責任,毫無一絲逃避,每天都是露出笑臉活著,這樣的你,怎麼會只是膚淺的人呢。”
“大小姐,你這誇獎的我都要臉紅了,這沒有什麼,你和瑛都有各自的堅強,我帶穹來到這裡也未嘗不是逃避那所傷心的都市,來到這個有著童年美好回憶的鄉鎮,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勇敢。”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和瑛逃離這片土地,開始可以讓所有人承認我們是家人的新生活,可是我做不到,瑛也做不到,我們的一切都是在這篇土地上,這是一種回憶,也是一種詛咒。”
“渚同學,這不是詛咒,是羈絆,家族不在於是不是在一起,是不是被世人承認,只要彼此的感情聯絡在一起,你不知道很多朝夕相處的姐妹關係反而十分惡劣,你們也許因為這份缺憾,反而更珍惜彼此,就像是那斷臂的維納斯的殘缺之美吧。”
“總覺得春日野君你很能說會道,不過你的話聽著有道理也讓人心裡舒服一些。”
“是吧,我就是口頭上的魔術師,擁有稱之為嘴炮的魔法。”
“咯咯咯,這是什麼說法啊,聽著就有些讓人想笑。”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程後,渚一葉道:
“如果你和穹的關係不被世人承認,或者被迫分離你會怎麼樣?”
雖然知道渚一葉說的只是兄妹之情,可是郭煌心卻莫名一顫,沉默了一會兒道:
“我不知道,穹離開我的話,就像是秋天的花朵,會枯萎掉的,這種事情我都不會去想,也許你說的對,我只是嘴上功夫而已,一旦事情關乎自己,我也是無可奈何。”
渚一葉聽到郭煌語氣的中的恐慌,不由的笑道:
“我只是打個比喻而已,算了,你與穹,我和瑛的關係和感情都是不同的,怎麼能做這種奇怪的比喻呢。”
“啊咧咧,捕獲小悠一隻,嗯,原來是小葉抓到的。”
天女目瑛的聲音想起,她開心的抓住郭煌的手臂,猶如躲貓貓發現了躲藏的同伴那樣的興奮,郭煌忍不住道:
“瑛,你不要把我當成了蟬或者獨角仙了,這麼喜歡捕獲我的話,不如養到你家裡去如何?”
“這個注意不錯,那樣我就可以天天遲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