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少莊主終是不相信我。”柳無勝也不欺瞞,便將當rì所發生的狀況一一說與少莊主知道,又說被七派逼著退去時,韓莊主的屍體就在大堂,而且當時並沒有胸前的刀傷和劍傷,當是七個門派為了嫁禍於柳無勝和燕雲飛而後再對著屍體所加上去的傷痕。
“竟是這般可惡,我這便將他們的頭砍下來,祭奠父親的在天之靈。韓雲斌聽了心裡立時打心裡浮出一陣憤怒,但又轉念一想,“何以見得,你便不是在編謊話替自己開脫。”
“當rì來不及解釋,也只是顧慮你這位韓少莊主會急刻對七大門派下手,而且以金虎莊以往的手段,若是出手便必然不留活口,在下也不過是七大門派的弟子免受這場災禍。”
“如今你為了自己的安危,便不再顧慮七大門派的弟子遭殃了。”韓雲斌又是“哼”了一聲,“看來你的仁義也只不過,做與人看的罷了。”
“當然不是,因為此刻我知道你有兩個值得尊敬的師父,你剛剛才接管金虎莊,漠北二老絕對不會讓你濫殺無辜,七大門派加起來足以四五千人,一旦這些人被殺必然在武林中引起公憤,到時金虎莊也勢必要垮臺。
………【第二十五章 明辯是非】………
“少門主也不必為我們兩個老頭臉上貼金,我家少主雖然脾氣較易衝動些,卻也並非大jiān大惡之徒,尚懂得分辯善惡是非,又何須我這朽木之人多言。”那二老中頭髮較白的一位,冷“哼”了一聲,“金虎莊在武林中總算得上名門正派,少門主也莫以為天下間就只有你天刀門便才知道俠義二字。”
見漠北二老有些動氣,柳無勝也自覺失言,連忙致歉道:“晚輩只是一時口快,自然不是這個意思,還望兩位前輩見諒。”
“不敢”這漠北二老,一個叫漠蛟,也不知道他本來名了是否便就叫這個名,生得一頭白髮,年紀看來已過六旬,另一個卻叫做黑狼,興許是因為長得較黑的緣故,無論是否動怒看起來樣子都覺得挺駭人。
這二人見柳無勝此時雖然佔盡上風,卻仍是謙卑有禮,當下也不好惡語相加,只淡淡的說了句,“只願你莫要傷了我家少主便好。”
“這個自然。”說罷,柳無勝退後兩步,站得較韓雲斌較遠了些,“不知少莊主是否仔細檢查韓莊主的遺體?”
“若非看過爹的遺體,又怎知下手之人如此狠毒,更不會亂了方寸,未和師父商量便派出了金虎莊大量高手……。”說到此,卻被那漠蛟打斷道:“徒兒無須自責,身為人子突逢此變,自是不知如何應對,況且此事師父同樣也cāo之過急,未弄清楚清況便派出了金剛十虎。”
那黑狼也道:“如果不是金剛十虎輕而易舉的便栽了,我們也不會jīng英盡出。”說到此望了一眼柳無勝,“當時確是失了考量,也未想清楚,便即要對少門主下了殺手。”
漠蛟又接道:“所以少門主如果要報仇的話,儘管找我們兄弟二人便是,我們死不足惜,只求少門主能體諒我二人苦心,莫要傷害我家少主。”
那韓雲斌見了連忙搶道:“師父不必如此。今rì只怪我學藝不jīng,不能手刃仇人,卻又累得兩位師父一同陷入危境,是徒兒對不住師父。”又對柳無勝怒視道:“你要報仇的話,儘管衝我來便是,要殺你燒你皆是我的主意,與他人無干,卻是莫要難為了我兩位師父。”
柳無勝見自己說了半天,眼前三人仍是未曾明白自己的用意,不由深嘆了口氣,不知是氣抑或是覺得好笑,不由拍手道:“好個師徒情深,看來我柳無勝終究不過是個惡人罷了。”
見三人不言語,柳無勝又道:“在下今夜前來,不過想讓少莊主明白兇手另有其人,既然少莊主和兩位前輩不以為意,那麼柳某多說無益,只是他rì向人說起韓莊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