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個難得的好手。”
“小的一時心急,當時也不知道自己竟是這麼快便到了街口,還是老先生看得仔細。”陳嘯青勉強辯解道:“興許是前段時間嬌蓉督促苦練,如今有了些成效。”
“可你平rì裡在金虎莊中從未表現出來。”黑狼也冷冷的說了聲,“一年前你在城外五十里的山腳下救下四小姐時,以一敵三、用得也只不過是些粗淺的功夫,記得當時你身上多處都有傷。”
“那rì見得三個壯漢對四小姐yù行不軌,一時不忿,才上前勸阻,卻不想那三人武功高強,這才會受了傷。”陳嘯青依然從容應對。
“也正是這次的機遇,讓四小姐對你心生情愫,也讓你可以順利的進入金虎莊。”漠蛟雙眼shè出jīng光,“可也只不過做個打雜的管顧。”
“能進入金虎莊已是小的三生有幸,何況還有幾個人供我支使,況且四小姐對小的也甚為照顧,小的早已心滿意足。”陳嘯青不時將韓雲斌的妹妹掛在嘴邊,卻也是用意明顯的很。
“是啊!金虎莊對你有恩惠的又豈止四小姐,少莊主見你救過四小姐,不是也破格升你做金虎莊的守衛,對你的武功也時常指點。”漠蛟話語中,卻也並未夾雜著一絲怒氣。
“少莊主的恩情,小的又怎肯忘,這些時候即便在夢裡也想著要報答少莊主的大恩。”陳嘯青到此刻臉皮也仍是厚得很,儘管隨著那漠蛟的話附合,只是不知他是何用意。
這時,韓雲斌忽然插話道:“以我的武功如何能調教你陳公子,如今想來卻也不過是自己太過自負罷了。”說時,臉上的怒氣似乎更甚。
“韓莊主雖然平rì來在長安這一帶,也算得是有些蠻橫,不過卻也未真正的對任何一派下過殺手,想來也只有十二年來在嶺南有過那一次,風雲嶺的大檔頭遊士勇帶了一幫匪類,時常在當地打家劫舍,且行事殘忍,莊主一時氣憤便帶了二十餘名高手,潛上了風雲嶺,將上面的匪類殺了個乾淨,卻記得當時留下了一個婦人和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那孩子當時躲在一個米缸後面,那婦人卻抱著一個青年男子的屍體大哭,大聲喊著弟弟。”
說時,漠蛟嘆了口氣,“算來,如今也正如陳公子這般年紀了,莊主只怕當時未曾想過竟給自己留了個後患吧!”
“老先生所言,小的聽不明白,小的生平從未去過嶺南,也未聞過什麼風雲嶺的遊士勇,不知老先生說此話是何用意”陳嘯青一臉委屈的模樣,“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是想要替莊主報仇才會趕過來的。”
“那麼這個玉佩又該如何解釋?”黑狼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來,在燈光的映襯下,那玉佩的中間卻有個傑字,在陳嘯青眼前晃了晃。
“這是我的東西,你是如何得來的?”陳嘯青連忙要搶過來,見眾人詫異,又連忙道:“前些rì子我出去採買的時候見了這塊玉,看了喜歡就買了回來。”
“是嗎?”漠蛟笑了笑,“可我記得遊士勇死的時候手裡拿的就是這塊玉,他最後一眼目光看得是米缸後面,其實那天殺遊士勇的人是我。”
聽了這句話,陳嘯青一臉怒氣,但很快又消散,“那遊士勇作惡多端,自是該殺,不知老先生告知我是何意?”說此話時,明顯掌中已然暗蓄內內。
“當然,那遊士勇所作所為便形如畜牲,他兒子更是一無是處,時隔這十二年,竟是未曾前來尋仇,想必如今已是個窩曩廢。”說時,那陳嘯青的臉sè更如發青,明顯動了真氣,那漠蛟又道:“當時風雲嶺的財物都被莊主拿來分施給民眾了,倒是未曾留給那孤兒寡母的半個銅板,想來那女人有些姿sè,到青樓去興許能得些錢來養那孩子,只是這樣一來那孩子只怕也成了軟骨頭,早忘了自己祖宗是誰了,倒興許知道自己是個jì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