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喜少門主了。”陳丁旺連忙舉手行禮。
“實不相瞞,我那賢弟昨夜一眼見到令千金,不由一時驚為天人,對令千金甚是愛慕,賢弟他父母不在,今rì晚輩斗膽以義兄之名替他求個親,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什麼?少門主要提親?”
“是替我賢弟求親,還請先生成全。”說時,那陳清荷在旁邊聽得,臉上早是紅霞染紅了半邊天,嬌羞得不敢抬頭。
見對方終是要打自己女兒主意,那陳先生倒顫顫的坐將起來,挺了挺腰,“這求親之事,總得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如今我連他家中底細一無所知,怎能隨便將女兒交於他。”
見他這般說法,柳無勝連忙自懷中掏了兩張百兩銀票置於陳先生身前桌上,“江湖中人不拘小節,也顧不得去置辦彩禮和挑選吉rì、今rì柳某高興,今rì便是吉rì,不知先生意下如何。”年輕人終是不懂得這許多,卻不知這若同於逼婚一般。
陳丁旺雖然不願得罪柳無勝,但終究是關乎女兒終身大事,“這銀票少門主還是拿回去,陳某一生只得這麼一個女兒,若要替他擇夫婿自是要知根知底,況且你們江湖中人,終rì在刀口上舔血過rì子,我怎放心將女兒嫁給一個江湖中人。”
柳無勝卻不接過,“陳先生之意自是為女兒好,但此事究竟如何我們是否要聽聽令千金的想法,她若是同意,只怕先生也不應再多說些什麼?”
“這女兒終身大事,向來是父母作主。我總得替他尋個好人家,不然怎對得起她死去的娘。”陳先生雖然吱唔,但卻用意明顯,就是要拒絕。
柳無勝不由喝了聲,“先生也莫太高看了自己。”隨手在椅子上一抓,那木凳立時被他扯下一塊來,隨手一捏便即粉碎,“我那賢弟便是個好人家。”
翻天鷹也在旁附和道:“放心吧!先生,以我們萬勝山莊今rì在武林中的地位,有哪派敢打我們的主意,若說財力,你此間再豪華百倍亦比不萬勝山莊的庭院,況且莊主武功高強,與武林排名十大高手的百花谷主大戰幾百回合,亦不分勝負,江湖中又有幾人能傷到他。”
那陳丁旺聽說財力雄厚之後,態度立時好了許多,“這樣啊!那起碼我也要知道他家裡情況,兄弟幾人,姐妹幾個,父母如何,之前有無婚配,若是要我女兒去與人作妾,那是萬萬不能。”
“這點先生大可放心,我那賢弟從未有婚配,今年也不過二十有一,正是少年英雄,許多如他這般歲數之人,尚不知自己如何處世,我那賢弟卻憑自己的能力創立了萬勝山莊,而且現如今萬勝山莊的名聲,在武林中已是rì漸響亮。先生若有此賢婿,必定名動天下。”
說到此,那陳丁旺的兒子陳佑康趕上前向父親道:“既是這般好,不若便答應了他吧!”那陳丁旺也眯眼一笑,“既如此那當讓他父母帶了媒人前來提親才是。”
柳無勝眉頭一皺,俊臉上透出一絲不悅,“方才我說過他父母不在的意思,其實是說他已無父母,也無兄弟姐妹,所以我這個做義兄如今是他唯一的長輩,由我來向先生代他提親,亦是合情合理。”
“這樣,那我兒若是嫁過去,豈不是過得清冷孤獨。”陳丁旺不由憂慮,方才這番說話,已對柳無勝不再懼怕。
“先生此言差矣,何言孤獨清冷,我賢弟視令千金為神女,若是成親後自是真心相惜,不若受半點委屈,況他二人若事成,先生一家亦可同去萬勝山莊,到時即便我賢弟未在身邊,她有家人陪伴,又何談寂寞?”
“少門主既說得如此,我也不好再拒絕,但也要徵求一下孩子意見。”見陳清荷低著頭,便問道:“我兒方才可聽得仔細,對那燕莊主可是歡喜。”
陳丁旺一家雖不算寬裕,但早年行醫也略有些積蓄,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