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但也曾做過幾次了,也頗有經驗。
不說得心應手,但總不至於給付寬留下什麼話柄。
延居里,由於趙夫人和付悅都受了傷,付寬果然罕有的,一早上沒有出去,而是就在延居的正室裡。
然後除去付璉夫婦之外,付璋、趙氏、付琰、羅氏,付健、付芩、付芸等都在。
就連罕有出來的孫姨娘,也領著她生的,付寬的庶子付碾,來探望趙夫人。
一見到這陣仗,繡燕萬分慶幸,付新得虧來了。
要不然,付新還指不定被別人說成什麼樣呢。
付新像往常一樣,直接進到主屋裡,並沒等丫頭們通報。
當然,延居的丫頭婆子,也沒有敢攔付新的。
雖然屋子裡住著一位,但趙夫人沒有表示出,對付新的不滿。
而且昨天趙夫人受了傷,去仍是讓丁婆子安慰付新。
丫頭婆子精明得很。
趙夫人受傷不重,昨天躺了一天,又睡了一晚上,今天看起來,便就精神了許多。
與付寬並坐著,見著付新來了,趙夫人不由得便就笑了。
可是,付寬卻有些嫌棄付新沒有禮貌,皺著眉,嘴動了動,似是要說付新。
趙夫人搶先說道:“昨兒不是讓丁婆子告訴你,今天不用來麼?你瞧屋裡人這麼多,嗡嗡得頭疼。我知道你乖,擔心娘。來娘這兒來,讓娘看看,嚇著沒有?昨晚上可睡得好?”
第二十七回 15(面上的事)
怎麼每個人都問她這個問題?
付新想,難道她昨晚上,應該睡不好麼?
對於付寬的不滿,付新不傻,焉有看不出來的?
這裡是延居正室的外廳,趙夫人和付寬高坐在主座上。
兒子媳婦、孫子、孫女兒、再加上婆子、站頭,就站了一地。
付新瞅了眼內室的門,笑盈盈地行禮道:
“世子爺萬福,孃的傷怎麼樣了?看樣子,孃的氣色比昨天時,好了不少。”
付寬眼裡閃著一種光,就像一個刁鑽地教員,在看他討厭的學生時的那種。
即使這個學生一點錯誤沒有,也會生氣。
因為,沒有把柄讓他抓,讓他藉機會刁難,本身也是一種錯。
付寬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下付新,冷冷地哼了聲。
趙夫人卻衝付新招手道:“快來娘這兒,讓娘瞅瞅,昨天也是嚇了一跳。”
付新與屋內的孫姨娘行了禮,然後又與兄長嫂嫂們打了招呼,問好。
然後便就是底下的小輩,與付新打招呼。
最是付芩、付芸兩個,平日裡就與付新近密。
見她們的祖父好似在生氣,就一邊與付新見禮,一邊給付新使眼色。
對於這姊妹兩個的小動作,付新不禁笑了,也衝她倆個偷偷地使眼色。
然後付新才走到趙夫人跟前,雖然沒有瞅付寬,但心裡還是頗注意付寬的。
瞥了眼內室的門,掛著繡喜鵲登枝的紅色緹錦門簾。被趙夫人拉到跟前的付新問道:
“六妹妹傷得怎麼樣了?昨兒女兒就擔心得吃不下飯,想來看六妹妹,又怕打擾了她。”
雖然沒有瞅著付寬,但付新明顯感覺到,她說完這些話,付寬的態度緩和了些。
趙夫人瞥了眼付寬,心下冷笑。
男人就是喜歡看表面,不管內院裡的妻妾是否真的融洽。
只要讓他看起來很好,便就會真的以為大家果然相處得如姊妹一般。
趙夫人之所以不讓付新過來,就是不想讓付新違心。
好好的馬車,出門便就翻了。
打死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