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見呂簡黑著臉進來,嚇得趕忙準備茶點等物。
在人屋簷下,付悅雖然瞧不起呂簡,卻也只得低下頭來。
在面上堆了堆笑,付悅迎上前去,說道:
“怎麼這時候來了?也不怕別人看見?你那新婚的妻子怎麼樣,按我說得做了,她老實了許多吧?”
京城裡鬧成什麼樣,付悅呆在這小村子裡,也是半點兒風聲聽不著。
所以,雖然猜著呂簡誘惑付新的事,可能失敗了。
卻也是萬不能想得出,付新手下做的局的。
就是付新自己,也都不知道。
只是當時付新肯跟著付紋走,是相信羅輝,相信羅輝給她的人而已。
若是付悅不提這個,呂簡氣色還好一些。
付悅的話一落,呂簡進到屋裡,沉著臉,吼那些個上茶點的丫頭、婆子道:
“都給老子滾遠點兒,不準進到屋子跟前。”
村裡的丫頭、婆子本來就膽子小。
聽了呂簡的吼,都嚇得急急忙忙的滾了。
她們是典過來的,又不是家生子。
誰沒事也不往火頭上撞。
付悅一見呂簡如此,就拿出了上一世的溫柔賢淑來,連忙給呂簡倒了杯熱茶,笑道:
“誰給你呂郎氣受了?怎麼這樣大的火氣?喝口茶,有什麼事,咱們一起想辦法就是了。呂郎一貫聰明,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呂簡冷眼瞅著付悅,說道:
“怎麼,這會兒又覺得我聰明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我壞了她的名聲,還不是想你自己嫁羅輝?”
付悅眼珠子轉了轉,笑道:
“我是想嫁他。但又不是我喜歡他,誰叫他有本事呢?若是呂郎比他的家業大的話,我就是天天給呂郎洗腳,也是情願的。”
呂簡雖然來的時候怒氣大,但見了付悅之後,卻就先自己消了多一半。
然後又自覺心虛起來,沒敢將自己身體的事,學與付悅聽。
只是告訴付悅,誘惑付新的事,失敗了。
然後又美化了一下,他與付紋離婚。
付悅將呂簡的話,也就信個一兩層,其餘的,也就全當風一樣,在耳邊吹過了。
可是,呂簡對付新的恨,卻是展露無餘。
呂簡咬著牙說道:
“無論用什麼辦法,我都要得到付新。”
付悅怔愣了一下,然後笑道:
“怎麼,換回一輩子,突然覺得她好了?”
呂簡抬眼,看了眼付悅,冷冷的笑道:
“你不是總說你在地府的時候,曾看過許多人的生冊,你可曾看過我的?”
付悅笑道:
“世人那麼多,我哪能個個的看?不過是可著鳳子皇孫,高門大戶的看了些個而已。”
呂簡轉而嗤笑笑道:
“也對,看了的話,呂簡本人一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若是命定真那樣準的話,就沒有你我的現在了。你那個叔叔也是,既然他那樣本事,你告訴他,也是我給你提個醒,她十六了,要是不想讓她和羅輝成婚的話,快些想個辦法。”
付悅衝著呂簡笑道:
“呂郎回去,就等著好訊息吧。我們,已經開始做了。”
呂簡奇怪地問道:
“什麼辦法?”
付悅現在也十六歲了,出落得極美,微微一笑,就是呂簡常看見付悅,都被迷得一晃神。
可是,美得如些不可方物的女人,嘴裡說出的話,卻也是極毒的。
付悅輕啟朱唇道:
“祖父死了,未嫁的嫡親孫女兒,兩年的孝是要守的。就是羅公子再怎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