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計程車紳,也群情激奮,紛紛指責張準的不是。一涉及到銀子的問題,那是天王老子都沒話講。他們就算知道張準有幾分本事,也有幾分狠毒,這時候也無法忍受張準的獅子大開口。
張準一言不發,面無表情,靜靜的聽著。
德王是領教過張準厲害,急忙打手勢,讓所有計程車紳,都安靜下來。那些士紳說完以後,才開始覺得有點後怕。張準是什麼人?這傢伙可不好惹啊剛才大家說得那麼爽,只怕禍根已經種下了。不少人因此又暗暗的悔恨剛才自己多嘴,胡說八道。
張準臉上看不到什麼明顯的臉色,慢慢的走到最先說話的那個富商面前,隨意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被張準的眼神盯著,沒來由的一陣顫動,向後退開兩步,故作鎮定的說道:“我……小人張大全。”
張準不動聲色的說道:“張大全?我的本家嘛”
張大全搞不懂張準是什麼意思,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啥。他感覺自己的小腿,好像有點在顫抖。他極力的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卻沒有想到,反而顫抖得更加厲害了。最後,他的額頭上都出現了冷汗。他對面的這個本家,實在是太可怕了一點。
廢話,能不可怕麼?那可是幾千幾千收割韃子首級的主手上至少有上萬條韃子的人命呢自從大金國公開和明國發動戰爭以後,明國消滅的韃子加起來,好像還不到他消滅的一半,甚至,可能連三成都不到。連凶神惡煞的韃子都被他砍瓜切菜一樣,更何況是其他人?
張準冷冷的說道:“你知道破城以後,會有什麼後果嗎?”
張大全結結巴巴的說道:“不知道。”
張準微微冷笑,漠然的說道:“不知道?那沒事了。”
說罷,不再說什麼。
朱大典苦笑著說道:“都督大人,你有話直說吧,只要是我們可以接受的,我們都會接受……只是,這個五十倍……是不是可以商榷一下?”
張準不以為然的說道:“沒啥可說的,等你們見識見識韃子的厲害再說。幾十萬兩銀子很多嗎?我還不放在眼裡呢”
說罷,拍拍衣袖,轉身欲走。
朱大典這次是真的急了,急忙向後面喝道:“諸位難道想學登州城麼?破財消災總好過人財兩空吧?”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頓時晦暗下來。
登州城被韃子攻破,全城的漢人,都被驅逐到遼東,成了韃子的奴隸。那些逃跑到登州城避難的大戶人家,全部都遭受了毒手,這是他們知道的。要是濟南城也那樣,他們一個都逃不掉。做奴隸還有一條活路,搞不好,就被韃子一刀殺了,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想到自己極有可能從人上人一下子變為奴隸,甚至是從此成為無主冤魂,每個人都感覺不寒而慄。尤其是兩位王爺,更是面色劇變。他們可是明國的王爺,要是落在韃子的手上,等待他們的會是什麼命運,他們用屁股都能想到。衡王被張準驅逐過兩次,更是深有體會。要是連小命都沒有了,還要錢來做什麼用呢?
可是,就這樣將白花花的銀兩送出去,他們還真是不甘心。自己的銀子,憑什麼掏口袋拿給別人啊?明朝士紳的貪婪,還有守財奴,那可是天下聞名的,你張準要是一句話,就想從我們的口袋裡掏錢,那也忒容易了。就算是皇上,要我們捐獻,我們也是這個數——絕對不會超過一千兩
張準也不說話,只是冷笑。
想讓我做槍手?保護你們的安全?沒有錢,免談你們根本不是老子的人老子還想殺人抄家呢
好像登州城那樣是最好的,所有的財富,都被韃子集中起來,然後一轉手,就落在了虎賁軍的手裡。張準有足夠的信心,要是濟南城被攻破,濟南城的財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