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就是完蛋了,即墨縣完蛋了!
張準想要做什麼?
想要攻打即墨縣城嗎?
天啊!這個張準,真是個瘋子!難道他是鐵了心要造反不成?他已經控制了浮山所,成了事實上的千戶,還控制著利潤極大的精鹽。可謂是要人有人。有錢有錢,難道還不滿足?還要將即墨縣拿下來?
此時此刻,知縣大人,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冰涼冰涼的,好像是處身於冰窖裡面一樣。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無奈之下,只好有氣無力的癱瘓在椅子上等死。嗯,沒錯。就是等死。張準帶隊殺向即墨縣,他就算要請援軍,也已經來不及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正在家裡吃飯的鰲山衛指揮使趙寅英,也接到了相關的訊息。今天是趙家老爺子的六十大壽,飯菜自然是非常的豐盛,前來賀禮的賓客也相當多,他麾下的千戶、副千戶、百戶什麼的,基本上都到了。山東都司、萊州衛、大嵩衛等。也都有人前來觀禮。可謂是熱鬧非凡,濟濟一堂。
然而,一個急匆匆趕到的下屬,在趙寅英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正喝酒喝得滿面紅光的衛指揮使大人,瞬間愣住。彷彿完全僵化了一樣。報信的下屬。敏感的覺得不好,急忙跑開。忽然間。趙寅英手一鬆,酒杯落地。
“砰!”
堂堂三品衛指揮使大人手中的酒杯,就這樣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周圍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衛指揮使大人怎麼了?
忽然間。趙寅英彷彿從夢境中清醒過來,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張準殺來了!”
所有的賓客,都是面面相覷。
一個張準,居然將衛指揮使大人嚇成了這樣?
“快!”
“快收拾東西!”
“我們到登州府去避一避”。
趙寅英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小也顧不得失禮,氣急敗壞的向自己的家人叫道。
周圍的賓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不明白,衛指揮使大人為什麼如此的狼狽。就算是張準真的殺來了,憑藉鰲山衛城的堅固工事,也不需要懼怕張準吧?無論怎麼說,張準不過是一個造反的小小的千戶而已,能飛到天上去?
趙寅英叫道:“田橫島的舒布魯,派了幾百人去攻打張準,結果,全部都被張準收拾了。一個都沒有回來!現在,張準帶著大軍,向我們殺過來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部傻眼。
片刻之後,有人驚叫一聲,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教子去攻打張準,結果被張準給收拾了”這是什麼概念?田橫島的教子,鰲山衛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就算將鰲山衛的全部兵力都拉上去,也不夠教子填肚子的。哪怕是一百個對輕子一個。也佔不到便宜。現在,張準居然將這些輕子給收拾了。還是全殲!可想而知,張準部隊的戰鬥力!
難怪衛指揮使大人如此狼狽不堪!要是張準真的有全殲教子的能力,鰲山衛城算什麼?還不是唾手可得?醒悟過來的賓客。紛紛拔腿轉身就跑,第一時間去通知自己的家人,也跟著到登州府去避難。至於那些外地來的賓客,自然是選擇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頃刻之間,幾百賓客,全部走*光。原本人聲沸騰的大廳,瞬間安靜下來,只有趙寅英和找老爺子兩人面面相覷。儘量穩定一下自己的思緒,趙寅英急忙來到後堂,催促自己的家人快點。萬一張準立刻殺到,他要跑都跑不掉!
有個小妾猶豫著說道:“老爺,我們怎麼不回去青州府”。
“啪!”
話音未落,就捱了趙寅英狠狠的一巴掌。
趙寅英瞪著雙眼,惡狠狠的罵道:“回去青州府!回去找死嗎?教子就要南下,說不定要打到青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