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這是雙方的根本地位決定的。要妾他和張準的地位調過來,所執行的策略也是一樣的。他也會好像瘋狗一樣,時時刻刻都緊跟在張準的身邊,伺機咬張準一口。
事實上,輕裝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皇太極的輕裝,不像宰桑布和那樣,只要拋棄搶來的人口和物資就行了。影響皇太極行軍速度的,不僅僅是那些搶掠來的人口和物資,還有大量的其他步行人員如當初跟隨大金軍南下的北方土著,朝鮮僕從軍,漢軍旗,紅衣大炮等。
一旦決定輕裝,那北方來的土著步兵要不要?朝鮮僕從軍還要不要?漢軍旗還要不要?紅衣大炮還要不要?如果全部都不要了,他回去以後,大金國還有什麼?
痛苦啊!真的是太痛苦了!
皇太極南下之前,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結果。南下之前他感覺,北直隸就好像是一個沒有掩門的倉庫,隨便伸手進來,都可以抓到一大把的好東西。但是真正進入了倉庫以後才發現這個倉庫裡面長滿了荊棘,只要稍微動一動,鋒利的荊棘,就會將他們刺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
對於宰桑布和的果斷北撤皇太極非但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覺得宰桑布和還是很果斷的。宰桑布和至少還儲存了部落的力量,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存地夫人,人地兩失。存人失地,人地兩存,這是最基本的道理。但是,別人做起來容易,皇太極自己要真正做起來,就有點躊躇了他的心理負擔,的確是太重了。
濟爾哈朗的眼眶裡,也是滿布血絲。他都記不清,這到底是虎賁軍騎兵多少次的襲擊了。他們在離開河間府以後,虎賁軍騎兵就好像是魅影一樣悄悄的出現了。這些跗骨之蛆,死死的釘在大金軍的身上,怎麼甩都甩不掉。這些跗骨之蛆的牙齒還相當的鋒利大金軍甩動的動作大了,還感覺到痛苦。
“父汗這樣下去不行了。”
豪格首先有點支撐不住了,無奈的說道。
從河間府出發,已經足足十天的時間。十天的時間,他們才剛剛過了雄縣。按照這個烏龜爬的速度,至少還要四十天的時間,才能到達古北口,才能正式出塞。換言之,他們至少還要承受虎賁軍騎兵四十天的襲擾。這簡直是地獄一般的日子。
在這十天的時間裡,虎賁軍騎兵每天都在沒日沒夜的發起襲擾,給大金軍造成了極大的損失。面對神出鬼沒的虎賁軍騎兵,被動防守的大金軍,的確是很憋屈。儘管每個大金軍都氣得發瘋,氣得三尸神跳,卻是毫無辦法口想還手?大金軍的弓箭,根本不夠虎賁軍的火槍厲害。
還沒有機會進入弓箭射程,就已經被對方一槍給撂倒了。
想睡覺?對不起,無論是前半夜還是後半夜,都會有敬業的虎賁軍騎兵騎兵前來問候。最要命的是,大金軍騎兵還不敢胡亂喝水是因為,虎賁軍騎兵不知道在沿途的水源裡,投放了什麼毒物,結果,大金軍騎兵喝了以後,一個個上吐下瀉的,渾身軟綿綿的,連馬背上都怕不上去,就差沒有立刻中毒死亡了。那還是虎賁軍騎兵為了人質的安全,才沒有真正投毒的。
在虎賁軍騎兵的打擊下,大金軍哨騎的損失非常大。在豪格的耳邊,幾乎每時每刻都有槍聲在響起。有槍聲,就表示虎賁軍騎兵和大金軍騎兵正在交戰。虎賁軍騎兵依仗著火槍的厲害,往往給大金軍騎兵,特別是大金軍的哨騎,造成很大的傷害。
哨騎並不是隨便拉出一個人來就能做的,需要接受專門的訓練,擁有專門的偵察技能。大量的哨騎死亡,給大金軍的情報偵察,帶來了非常嚴重的影響。沒有了那些有經驗的哨騎,臨時被派遣出去的騎兵,幾乎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甚至連彙報情報的時候都說的不利索,半天說不到要點上。更要命的是,他們不懂得隱蔽自己,這樣更容易成為虎賁軍騎兵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