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頭,你願意給嗎?
祖大年的當然不會懷疑是有人冒充張準。
在這個年頭,什麼人都可以冒充,就是不能冒充張準。嘿嘿,在這個時候,冒充張準,可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他可是備色刺客的大熱目標啊。只可惜,張準的本事也的確是強,那麼多的刺客,就是沒有一個得手的。
其實,祖大年根本不明白,在這個冷兵器和熱兵器交替的時代,冷兵器時代的刺客,根本就傷及不到張準,甚至沒有辦法靠近張準的身邊。就算他們靠近張準的身邊,有機會出手,也未必是張準的對手,張準的搏鬥擒拿功夫,可是拿過大軍區比武第三名的。
要是熱兵器的刺客,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出現呢。要使用熱兵器刺殺張準,必須要用到線膛槍。刺客就算再蠢,應該沒有蠢到使用滑膛槍來狙擊目標。偏偏這個年代,最先進的線膛槍,就掌握在張準的手裡。除非是虎責軍的某些人員向張準舉槍射擊,否則,張準是一點危險都沒有的。
虎賁軍戰士會舉槍向張準射擊嗎?白痴都能想到。要是張準連這一點危險都無法消除的話,他的部隊思想工作,做的也太差了。被自己的部下打冷槍,那得是多麼無能的指揮官,多麼引入仇恨的指揮官,才能做到這一點啊?
祖大年的神色,頓時緊張起來,言不由衷的問道:“張準,你來遼東做什麼?你什麼時候來的遼東?”
張準笑眯眯的說道:“祖大將軍這麼緊張做什麼暱?”
祖大年內心說道,你都到遼東來了,我能不緊張嗎?誰不知道你就是個劊子手?勉力將自己的恐慌壓下去,祖大年深沉的說道:“張準,這是我們遼東內部的事情,和你無關的。”
張準冷冷的說道:“發動叛亂,獻城投降,你居然說此事和我無關?韃子眼看就要被打倒了,我們虎責軍馬上就可以收復瀋陽,馬上就可以將韃子殘部都攆回去深山老林裡。可是,在這個節骨眼的時候,卻有人試圖給韃子物資,給韃子人口,讓韃子重新武裝起來。你說,這件事和我無關?”
祖大年咬牙說道:“張準,只要你不插手遼東,你要什麼,我部可以給你。我敢保證,我們給你的東西,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張準微微冷笑一聲,慢悠悠的說道:“我要你的人頭,你可以給我嗎?我最滿意的就是這個了。”
祖大年有點惱怒的說道:“張準,你何必這樣?鬧翻了,對我們大家都沒有好處。相反的,要是我們合作的話,大家都可以更快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張準漫不經意的說道:“祖大將軍何出此言?”
祖大年緩緩的說道:“張準,你的志向,是問鼎天下,成為九五之尊,我們和你的目標,沒有任何的衝突。我們是可以臣服於你的,我們的目標,不是當皇帝,不是爭霸天下。我們的目標,只是遼東。遼東是我們遼東人的遼東,我們只想要保住自己的家鄉而已。
只要你允許我們繼續統治遼東,我們可以為你的大業,流血流汗。你要我們派軍協助你作戰,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張準滿臉不屑的說道:“你剛才還說要投靠韃子,這麼快就要投靠我了?你們到底是想要投靠韃子,還是想要投靠我?又或者是,兩家都想投靠?”
不知道是誰,忽然噗嗤一聲笑出來。他自勺笑聲,其實很小,只是戰場很寂靜,結果大家都聽得很清楚。祖大年聽到這個譏諷的笑聲,臉色頓時漲紅了。誰都能聽出來,別人這是在譏笑他三姓家奴暱。先是崇禎皇帝的人,然後是皇太極的人,現在又想做張準的人,這立場變化的,實在是太快了。
黃得功、曹文詔、曹變蛟等三個總兵官,也是暗自的鄙視。你這個祖大年,簡直是不知道羞恥。本來是要投靠皇太極的,結果張準來了,馬上就改口說要投靠張準。我說,世界上有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