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犯才是硬茬。
傅逸雲和安姑娘一聽,雙目發光,精神跟吸了鴉片一樣,陡振!饒有興致地表示,明日去探貓神的班。
萌紫玥聽了事情經過,僅一笑置之。
稍後,羽千夜從皇宮回府,聽聞沈氏母女來鬧騰過,雙眸寒光四起,大為不悅,儼然一副想將元府滅門的模樣。
這幾日,正逢凌國和易國有使臣來訪,朝堂忙的不可開交,偏生皇上一直心情低落,連帶著龍體有羔,沉重而繁多的國事堆積如山。羽千夜本以為不當監國,可以輕鬆自在了,沒料到皇上免費徵用他,日日要到皇宮點卯不說,還要與大臣商議國事,批閱奏摺,沒有一天過的輕省。
幸而他能力超群,兼之在大臣中一慣的淫威尚在,處理這些事情倒也遊刃有餘。只是這樣一來,不能時時陪在萌紫玥身邊了。
萌紫玥反倒心平氣和地勸他:“不要亂造殺孽,就當為肚子裡的這個積福。”
羽千夜凝神想了片刻,丹唇微啟,語氣猶有不甘:“也罷,暫且放過他們,如若再敢惹事,一定斬殺不怠!”
若非有皇上那個重殺戮的前車之鑑,他安肯這麼簡單就放手,目前,他只求孩子平安落地,其它的皆可以徐徐圖之。
想到孩子,他唇角微勾,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伸手輕輕摩挲萌紫玥的肚皮。
而今,孩子胎動頻繁,動不動就會伸伸胳膊,踢踢小腿,萌紫玥覺得自己的肚子就像個練武場,忽而這兒鼓起來一塊,忽而那兒起一個小包,還時常令她疼痛。
羽千夜卻感覺很神奇,初次摸到胎動的時候,眼圈都紅了,安靜地伏在萌紫玥雪白的肚皮上,半晌沒抬起頭,喉嚨哽咽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生命的延續真是一件玄妙又神聖的事情,令他恨不得頂禮膜拜。
直到孩子不耐煩了,一腳踹在他俊美如玉的臉上,他才瞪著美目,慢半拍的驚歎:“這混蛋,踢我,我是他父王啊……”
萌紫玥哭笑不得,孩子那麼小,懂什麼啊!
不過羽千夜被踢也很高興,像皇上,即便想挨踢,也沒得踢呢,是不。
輪到了自己做父母了,他漸漸開始理解他孃親複雜的心情了,也許,真如萌紫玥所說,孃親那般對他,真是不得以而為之——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狠手,得到的痛苦只怕比孩子痛上百倍!
現在,他每天不被胎兒踢幾下,心裡便會覺得少了什麼,且還很擔心。像這會兒,他伸手在肚皮上摸了幾圈,胎兒紋絲不動,他的憂慮就又來了:“他今天怎麼了,怎麼不動啊?也不踢我啊?是不是不舒服了?”
瞧,這人被虐爽了,居然盼著被踢。
萌紫玥正斜躺在床榻上,背後靠著石榴圖案的軟枕,手裡把玩著他如墨地長髮,聞言不禁嬌嗔:“胡說八道些什麼,方才還踢了我幾腳,想必是玩累了,睡了。”
羽千夜心裡還是不踏實,垂目盯著萌紫玥的肚子,似乎這樣能看到他的孩子。
碧波閣內明珠高懸,明亮的燈光照在他精雕玉刻的臉上。就見他眼波似一泓起起落落的春水,眉心微擰,長長的睫毛半合,形成美好的弧線,唇色紅潤卻抿著,風情萬種,真的很誘人。
萌紫玥不禁看呆了,一時忘了收回目光。
待她覺得肚皮微涼,回過神來時,羽千夜已解開了她的衣襟,拉開了寬鬆的綢緞,她剛沐浴過,衣服是剛換上的睡衣,不費幾下功夫,半個嬌嫩的身子便袒露在羽千夜眼前,青蛙一樣的雪白肚皮微微隆起,尤其醒目。
薄綢半掩嬌軀,映著雪白酥胸,一股幽香從薄綢中透出來,說不出那麼誘人。羽千夜本來是想與胎兒來個近距離的接觸,此時見這玉體橫陳,暖玉溫香,光看著就覺著**噬骨,心神盪漾。
他氣息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