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襬繡著栩栩如生的蘭花,沒有繫腰帶,貼服的衣料順著腰身垂下來,既精緻又好看,更添嫵媚婀娜。
秦嬤嬤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慌忙離開,直到出了房間,保養得白皙的臉上仍然紅的像一塊紅布,眼神都不敢看人。
萌紫玥站在阿呆的窩旁,掰開它的大嘴,丟了一顆藥丸下去。
羽千夜風姿翩然地走了進來,微皺眉,滿臉困惑地道:“你給阿呆吃什麼啊?它今日究竟怎麼了,無緣無故昏睡了一天,此時還不醒,要不要緊啊?”
萌紫玥拉他到阿呆的窩邊,一臉嚴肅地道:“我有罪,我做了錯事,要向你懺悔。”
羽千夜臉色驀然一變,黑漆漆的瞳孔猛然一縮,清澈的聲音都不穩了:“你,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萌紫玥螓首低垂,眼睛盯著腳尖,低聲道:“說了怕你不原諒我,我在考慮要不要說。”
羽千夜伸手抬起她精緻的下巴,讓她仰臉面對他,盯著她宛若黑葡萄一樣水靈的眼睛道:“只要不是打算給孩兒換爹,其它的我都可以原諒你。”
萌紫玥迎著他明亮的視線,咬了咬唇,要笑不笑地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呆會兒知道實情可不許和我翻臉,搞什麼秋後算帳的。”
羽千夜低頭吻向了她的唇,在她軟嫩的唇上一寸一寸慢慢地舔舐而過,語如嘆息:“前輩子欠你的,我什麼時候和你算過帳?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們之間沒有帳。”
“嗯嗯。”萌紫玥點頭如搗蒜,沒有帳最好。
淺淺一吻即罷,兩人卻氣息漸急,萌紫玥伸手指著阿呆的小分身:“你看。”
羽千夜一看那直楞楞的小玩意兒,噗哧一笑:“可憐的傢伙,這麼小。”
萌紫玥臉色緋紅的瞪了他一眼,阿呆是隻小猴子,要多大?
羽千夜挑眉一笑:“阿呆這是動了春心,我們豈不是要張羅給它娶媳婦了。”
但他突然想起一事,斂著眉又道:“玥玥,說來也怪,皇上今日沒上早朝,卻在後宮裡白日宣淫,敬事房的太監怕出意外,擔待不起,直接稟報我了。”
羽千夜著手備著婚禮的事,今天並不在府中,也才回來不久。
萌紫玥一臉平靜:“他整日忙於國事,是時候放鬆一下了,偶爾為之也沒什麼。”
“可你知道他今日臨幸了多少宮妃嗎?”
“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敬事房的總管,且又不是千里眼。”
羽千夜攬她在懷,嘆道:“皇上元陽大損,若不是太醫及時出手,只怕他還在龍榻放縱,真想不到,這麼多年他都循規蹈矩的,今日卻放浪形骸了一回。這下子,御史們可有話說了……”
低頭看她:“皇上龍體受損,怕是短日內難以恢復,我馬上去宮裡一趟,你在府中要乖乖聽話。”
萌紫玥以手撫額,心道,他孃的,那些太監真笨,真以為皇上可以夜御數女啊,居然那麼晚才找太醫!蠢死了!
“你在想什麼?走吧,送我出府。”羽千夜半抱著她往外走。
“等等,千夜,皇上那樣是因為同命盅在作祟。”萌紫玥一臉坦白從寬。
“同命盅?”
羽千夜馬上就明白過來了,轉頭看睡容平靜,卻性致勃勃的阿呆,稍作沉思,然後盯著萌紫玥道:“我雖然不懂盅,但同命盅絕不會因為一方動情,另一方就會有反應,你莫想糊弄我,老實交待,是不是你從中做了什麼手腳?”
萌紫玥供認不諱:“我認罪,是我乾的。”
“我把阿呆的盅逼到那裡。”她指了指阿呆肚下:“輔以藥……於是,皇上就暢快淋漓了一回。”
羽千夜伸手捏她的臉:“你個混蛋,這種事對男人來說,可不是暢快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