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
我說:“那別跟她這麼客氣啊,待會我在她酒裡下點東西就是了。然後再把她求你給他的姿態拍下來,看看她還怎麼拽。”
王大力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我需要這麼下作地手段嗎?哼,大爺我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跑得掉的,國際刑警算個鳥!”
我日,他這句話怎麼這麼像電影裡的那些經典臺詞呢?標準的惡少語錄啊。
回到包房裡,我一臉痛不欲生的樣子,對張幽說:“小姐,你這次可把我害慘了。那可是我的頂頭上司啊。”
張幽不屑地說:“不就是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嗎?太當自己是個東西了吧?”
我苦笑著說:“你可以不在乎,我不能不在乎啊。他我是得罪不起的,你我也得罪不起,天哪,這可怎麼活啊。”
北條撲哧一笑,說:“古桑,你表演得可真像啊。”
我日,我怎麼是表演了?我說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跟你們這些人,真是沒有共同語言。不過北條似乎還有點那麼善解人意,她見我不說話了,點頭說:“我也明白,生活總是充滿各種各樣的壓力的。算了吧,現在不說這些,今天是我請客,咱們先好好的吃一頓吧。”
上的真是生魚片,這頓飯我是不可能吃好了。這跟民族情結無關,是我地胃適應不了那玩意。後來我實在受不了,格外叫了一份那次和小強吃的水煮野生魚,哪怕這算我自己的單我也認了。
除了吃,我也不提其他的,不過到最後還是張幽憋不住了我說你,別隻顧著吃好不好?你把這當食堂了?”
我今天對她一點反感都沒有,她的臭脾氣在今天我也覺得非常的可愛。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在王大力那裡給我出了一口氣。其實我也沒有因為王大力難過,以前的交情那是以前地,現在大家身份不同了,他對我頤指氣使那也可以說是理所當然。雖然我對王靖他們就從來不會這樣,但是我很能理解。再說,就算以前一起在檔案股的時候,他也沒真難我當朋友,他拿新衣服砸我的時候,那種優越感和滿足感我一直都記得很清楚。怪就怪我這個人沒什麼志氣,對比我牛逼的人呢,怎麼踩我我也只能認了。
我認為,別人比你牛逼,踩你那是天經地義的。不服氣你就比他牛逼,要是像我一樣沒有那個心性,那就忍一時風平浪靜吧。
因為對張幽今天地表現比較滿意,所以我也很配合,我先把手機扔包房的衛生間裡,關好房門,說:“老相識了,我知道你們為什麼來地,而且,我今天也見到銀背狐了。”
張幽和北條眼睛頓時一亮,但是張幽又沒好氣的說:“人肯定又跑了,對吧。我暈,那還不如你沒有見到地好。他見到你了嗎?”
我點頭說:“幾乎是面對面的擦肩而過,他也肯定想起來了。”
張幽頓時很懊惱地說:“真是的,你這個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在貝加爾湖見過你,就算不知道你是警察,但肯定也打草驚蛇了。”
北條則細心得多,她故意上了一個廁所,回來說:“噢利家,難道說,你身為警察也會受到監控嗎?”
,她這
我,我就忍不住想起了h動畫裡面的那種蘿莉。棒子~吧”,鬼子叫的就是“噢利家”,意思都是哥哥,然後呢。這鬼子看我的眼神故意搞得挺曖昧的,我不得不在心裡不停的唱著國歌,才沒有去想那些兒童不宜而且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事情。
我很嚴肅的說:“說實話吧,我也不確定你們是不是可以相信。不過現在我所處的環境的確不是很理想。張幽我想你肯定也知道楚局出了意外,然後局裡的人事再一次生了很大地變動。別的我不能說,也不知道怎麼說,我只能說,我身邊缺乏可以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