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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我說:“這又由不得我選,沒錢沒背景,能混個副所已經不錯了。”

言滄海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地毛病吧,我從警也快十年了,當時像我這個高學歷地,那是鳳毛麟角,現在,他們大多都是正科以上,還有的正處了。我這個人做事有點認真,現問題就總喜歡追查下去,所以得罪了不少人。不過現在我也想開了,要達到目地,也不一定非要走直線。而且,說實話,我也犯過錯誤,要不然也不會讓人抓著小辮子不放。犯的,也是和你一樣地錯誤。”

我笑了笑,問:“你是霸王餐吃得太多了,還是喜歡吃獨食,從來不和別的兄弟同樂?”

言滄海苦笑了一下,說:“後者。因為自己覺得已經是犯錯誤,很難對自己交待的事情了,再帶上別的人,好像自己就更不是人了。其實,現在想通了,真是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自己活該。”

我說:“知道男人之間什麼樣的關係是最鐵的嗎?那就是一起扛過槍,一起貪過髒,一起嫖過娼,三者至少要有一樣吧。第一種最為純粹,但是隨著人的地位變化,戰友一旦變成了上下級,關係也會生變化。後兩種,就有利益牽扯了。如果什麼都沒有,別人就不會帶你玩。”

言滄海說:“精闢,我今天又學到人生的真理了。敬你。”

酒已經喝得七八分了,我就問:“行了老言,你跟我交了這麼多底,搞得這麼推心置腹的,到底想怎麼樣你還是明說吧。酒已經差不多了,但是這東西,越喝越明白。”

言滄海笑著搖了搖頭,說:“真佩服你,比我年輕這麼幾歲呢,好像很多事比我看得更通透。通透了也好,就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了。我就是,太以為自己是個東西。現在晚了,上不去了。但是,我還是想做點事,你看看怎麼樣,要是合得來,我們就處下去,要是合不來,我也不勉強。”

我就問:“你還想查那個案子?”

言滄海說:“是的,我不想還有人不明不白的拿刀割自己的脖子。”

我又問:“你手上有多少資料?”

言滄海說:“有一些,我知道以前朝陽區分局的陳祥華一直在暗中查這個案子,我和他還算認識,也許可以和他合作。”

我笑了笑,說:“行了,這事我跟。”

言滄海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其實,就我說的這些話來看,我應該不會對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感興趣才對。所以他很不確定的問:“你認真的?”

我晃了晃喝得差不多了的酒瓶,說:“再來一瓶,我也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過,這件事,不是我們合作,是你跟著我幹,你要聽我的指揮。”

言滄海看了看我,把剩下的酒全部倒滿,端著杯子說:“行,我絕對服從你的指揮。”酒是言滄海自己帶來的,五糧液,我們又開了一瓶,沒喝完。剩一大半的時候我們都吐了。便宜這酒店,他們絕對會拿去兌水。我後來才知道是他自己帶的,早知道喝不完也要帶回去。

完了本來我和老言想去銀座的,我給這的地頭蛇明照奔打了電話,我說我請客。我沒醉呢,我是在跟明照奔裝來著,要是他真拉得下臉讓我買單,那就買,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現在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了。

但是剛約好了明照奔,肖車已經到明秀區街上了,我不記得什麼時候給她打過電話說我在外面喝酒了。沒辦法,我和明照奔見了面,很牛逼的給他說我買單,然後又給他使勁的道歉,說讓老婆逮到現行了,讓老言陪他。明照奔這個人,深藏不露,就是跟你和和氣氣的笑,但是,他是一直看到我上了肖的車,才和言滄海一道進了銀座裡面去的,有沒有留在那裡玩,後來我問言滄海,他也不知道。

我在肖車上又趴車窗上吐了,肖氣呼呼的罵我,我知道,罵也是因為她心疼。可她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