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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一把奪過燕汐手中的瓷碗,粗魯的動作,理所當然不小心濺出了幾滴湯藥,燕汐的衣襬上微微沾溼,殷澈的胸前也濺溼了,渲染開來,如一朵醜陋的花兒印在上頭。

他喉結滾動,不顧湯藥燙了唇舌,咕嚕咕嚕瞬間將它喝了個乾淨,砸向地上,哐噹一聲,瓷碗碎了滿地。

殷澈神色很是淡然,緊緊盯住燕汐的瞳孔,薄唇抿了抿,“記住了,以後不用多管閒事。”

燕汐見他喝完了藥,知道目的已經達成了,唇角噙一個詭譎笑痕,不冷不熱道:“殷澈,你以為我憑什麼關心你?你也不要太自以為是了,你不是不想要我的關心嗎?憑你剛才喝下了我的關心,你就需要付出代價。”

殷澈的眉頭攏得更緊,似乎是不能習慣燕汐的說話方式,他目光深邃,撇唇低聲道,“你想怎樣?”

第二十七章 腰牌

燕汐故意不理,秀眉帶著如輕煙般的憂愁,微微攏起,狀似為難的表情,語氣卻充滿了較勁,“這碗藥,是我親手熬的,熬了足足兩個時辰,難道你就沒有絲毫的感動嗎?”

殷澈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神色中稍有不忿,只是轉瞬即逝,“你想要什麼?孤答應你便是。”

他灼灼地盯著她,像要把人看到骨子裡的那種眼神,一言不發。

燕汐咬了咬唇,仿若被他看得有點心虛,語氣卻是毫不退讓,“我要你的腰牌。”

有了殷澈的腰牌,才能有恃無恐地出入皇宮,在東宮呆了好些日子了,她發現自己耽擱了太多的時日,她不是不想聽從殷澈的話,不去摻和進殷洛那事裡去。

但是殷洛昨日的話給她敲響了警鐘,魂夢,燕汐心頭充斥了一個神奇的念頭,需要去驗證。

她反覆揣度,昨晚感覺到有了點苗頭。

為何當日她有了輕微的魂夢,為何之前的十八年,她一點魂夢的跡象都沒有。

但是從見到了母親的肖像圖後,她才開始引發了魂夢,這冥冥之中昭示了,只有再見到肖像圖,才能驗證魂夢的引子是否就是母親栩栩如生的肖像圖。

肖像圖存在於原來的白王府,如今的御史府,只有前去,才能知曉自己的猜測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

自從嫁入東宮後,雖然衣食無憂,殷澈對自己,也沒有刻意為難,除了自由,沒有自由,驗證根本無從談起。

狐族的秘密,狐族的寶藏,她真的是狐族的聖女嗎?母親所愛的男人真的是魏皇嗎?

有關母親的一切,她都好想知道。她對殷洛口中所謂的那批寶藏並沒有興趣,她只是想要知道有關母親的一切而已。

所以,她今日下了個決心,拿自己跟殷澈打賭,用激將法來刺激殷澈,昨晚他不是討厭自己同情他嗎?

她其實還在有些緊張的,殷澈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他不說那麼輕易臣服於人,若是要挾他,他或許會選擇將那個要挾他的那個人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永世翻不了身。

燕汐垂眸,在等待殷澈的回答。

倏的手臂一緊,不知哪來一股大力一把拉過她,力道決然。

殷澈的臉在燕汐眼前瞬間放大,淡淡的杜若香氣傳入鼻中。

燕汐因為驚訝,忘記了掙扎,他突然低頭,眼見就要碰上她的嘴唇……

第二十八章 反調 第二更

如遭雷擊,她頭猛然一偏,倏然腰間一緊,一條有力的臂膀如閃電伸至,迅速勾住她的柳腰。

他身如磐石、不動如山,漂亮狹長的雙眸更幽暗、更放肆,唇角卻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燕汐,乖乖做個聽話的女人不好嗎?”

燕汐抬頭,那雙狂妄放肆的眼睛深沉一閃,她發現渾身不禁戰慄起來,那種恐懼無力的感覺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