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觀察了這麼久,在他身上,好像並沒有看到第二個人的影子。也就是說,這個朱爾旦並非是被人竊居了身體,換了核心。彷彿這才該是他本來的摸樣。”
“那換在他身上的心臟,彷彿是一柄鑰匙,開啟了某些閥門。”楚河心頭的疑惑越來越多,好奇心像是貓爪似的撓著難受。
又過了一些時日,朱爾旦考上了秀才,算是已經與文社的這些小夥伴們正式拉開了距離。
等到過了舉人,並且高居頭名,朱爾旦的名聲便四處傳揚了開來。
如此一來,朱爾旦的變化便徹底的引起了同窗好友,還有原本那些文社小夥伴們的好奇。
眾人將朱爾旦請出來喝酒,想要把他灌醉了之後,讓他說出實話。
此時楚河卻沒有在跟著文社的小夥伴們一起行動。
他感覺再這麼下去,他也不過是跟著陸判這個故事的劇情,再走了一遍,或許多少有點參與度。但說到挖掘度,那便是基本等於無了。
“我的思維,似乎是被限定住了,只是著眼在了朱爾旦和陸判身上,一直只是關注他換心一事。我應該重新開始,去找到別的線索,瞭解這件事的始末。”黃金堂的家中,楚河躺在床上苦思。
“有著陸判時刻跟著,我根本不好過分插手朱爾旦的事情。以免引來陸判的注意,而且更麻煩的是,到現在為止,一直也沒有發現第二方、第三方勢力的插足。讓我這一身的功力難有發揮的餘地。”
楚河一貫以來,即便是實力不足時,也擅長左右借勢,利用各方矛盾,為自己謀奪利益。
但是眼下,陸判換心這個副本,儘管埋藏著某些真相,卻又相對單純。
反而讓楚河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
“難怪以張啟仙的本事,在這個副本里,基本上也就打了個醬油,走過場似的盜取了三途川,只是晉升為了元神,而對這個副本,基本沒有任何的挖掘。看似開放式的一切,實則是一個幾乎無縫隙的閉環。”楚河習慣性的用小拇指勾了勾眉梢。
“越難搞,我就越有興趣。”
楚河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一摞手稿,久違的取出了黃金屋。
這黃金屋來歷古怪,彷彿無所不知,反而讓楚河有些忌憚,能不用時,便儘量不用。
但是此時此刻,楚河覺得也只有黃金屋,能給他一個像樣點的指示。
送上書稿之後,楚河便對黃金屋許願:“我該如何著手,才能真正的找到切入點,挖掘陸判換心的真相?”
黃金屋中的石人晃動了幾下大腦袋,沒有吐出答案。
楚河只能再遞上一疊紙。
“看來現實中有空,我還得收購一家小說網站。專門請一批搶手回來幫我寫稿子。否則這黃金屋裡石人的胃口大,我一個人完全滿足不了嘛!”
一張張的書稿,被石人嚼薯片似的吃掉。
就像是計算好了似的。
等到楚河耗空了這段時間以來,積累的全部存稿。
黃金屋這才吐出一張紙條。
紙條之中,只寫了三個大字。
“楊大年!”
“楊大年是誰?”楚河先有些發愣。
直到仔細回憶陸判這個故事,方才想起來。
楊大年是那個對吳御史的女兒圖謀不軌,並且殺害了吳御史女兒的無賴。
朱爾旦的妻子後來換來的那個頭顱,便是屬於吳御史女兒的。
“楊大年!楊大年!對啊!我為什麼之前沒有想到他?一個尋常的地痞無賴,可以無聲無息的潛入御史府中,將丫鬟和家丁殺死,並且砍下吳御史女兒的頭顱麼?”楚河一拍腦袋,最近自己還真是昏了頭,竟然連這麼重要明顯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