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候,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們關注。
無論是死是走,都會充滿了爭議。
如果做的太假,那就容易被瞧出破綻了。
若是還有那麼些好奇心重,非要刨根問底的瓜皮,那就更加令人頭疼了。
當然了楚河也可以尥蹶子不幹,直接把鍋甩給長孫無忌。
就讓這麼一個角色,消失在趙國公府,讓長孫無忌去想辦法填這個坑。
其實楚河是真想這麼幹。
不過轉念頭又一想,暫時留著這麼一個出盡風頭,名滿長安的馬甲,或許還有用。
沒必要那麼快撇的一乾二淨。
念頭至此,楚河臉上故作為難道:“小僧一介出家人,本應青燈古佛,吃齋唸經度日,如今做了如此之多的惡行,更欺世盜名,本就已然是大罪過,非得在佛前懺悔百年不可。如今卻還要再扮作他人,矇騙世人,這可是大大的罪過。”
“這麼大的罪過趙國公不得表示表示?”話鋒突轉,前言說的悲天憫人,豈料市儈來的突然,即使早對楚河的為人有那麼一絲半點的認識,也被楚河這一個急轉彎閃了腰。
長孫無忌縱觀自己一生,從未見過如楚河這般人,當真也是活久見了!
所謂有棗沒棗打兩杆子。
雖然呂不韋讓長孫無忌代為製造的奇物已經到手。
但是想想從程咬金處都能詐出那麼多好處,長孫無忌貴為凌煙閣第一功臣,李世民的左膀右臂,位高權重豈能沒點收藏?
雖然楚河也不缺那點東西,但是誰又會嫌棄好處少?
身家上億的土豪,你白送他兩百萬,他會拒絕嗎?不會吧!
長孫無忌從楚河突轉的話鋒中緩過神來,頓時氣的眉頭亂跳,只恨不得拔下掛在牆上的寶劍,便雙手給楚河桶出幾個窟窿眼來。
“老夫一生閱人無數,可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出家人。若是佛祖當面,見了你這樣的和尚,怕也會犯了嗔怒,破了殺戒吧!”長孫無忌出言諷刺道。
楚河一聳肩膀道:“那就是沒得談咯!也好,那我現在就表演一番,詩酒雙絕的謫仙人,吐血國公府,以血塗牆,留絕命詩一首,然後抱憾而終的戲碼吧!”
“其實你可以拒絕,我這麼一說,還真來了興致,很有表現的慾望,連詩我都寫好了望門投止思張儉,忍死須臾待杜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趙國公且聽如何?”
長孫無忌雖然也沒什麼多好的詩才,但是詩詞的鑑賞水平,還有本身的文化修養,是遠超程咬金的。
所以楚河這首‘絕命詩’他是一聽就懂,一懂就怒。
楚河這做的太絕了。
不僅要甩鍋,而且還是一口超級無敵大黑鍋。
且將他長孫無忌比作漢朝逼迫良臣的宦官、外戚之流。
強壓著摔杯為號,召喚三百刀斧手,將楚河亂刀剁碎的不理智慾望。
長孫無忌咬著牙說道:“你說吧!你要什麼?”
楚河牛皮哄哄的一拍桌子,大聲道:“好!大氣!不愧是趙國公!不過我楚河一貫收受好處,都不是管自己要什麼,而是你有什麼!”言外之意便是,有什麼就要什麼,大吞大拿。
這話中顯露出來的貪婪,簡直已經到了淋漓盡致的程度。
待楚河和長孫無忌一起前往皇宮之時,楚河的臉上盡是笑容,而長孫無忌則是黑著一張臉,彷彿誰都欠了他兩百萬貫錢一般。
皇宮之中,已經化身小迷弟的李世民,親切接待了楚河,對楚河的詩才和字型表示了由衷的欽佩。
同時與楚河切磋了一番詩文和書法。
雖然這方面楚河也算不得多厲害,但是勝在會亂侃,倒也先糊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