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剛怒氣衝衝地質問著面前這幫醫學專家的時候,躺在病床的秦知禮朝他揮了揮手,輕輕地說道:“大剛,不得對醫生們無禮!”
“爸!”秦知禮的這句話雖輕,但是對秦執剛而言卻不啻於雷霆之聲,因此聽到秦知禮的這句話,秦執剛立即閉上了嘴巴,“知道了,爸!”
“醫生,”看到秦執剛不再說話,秦知禮轉而對那位主治醫生說道,“有什麼話你直說無妨。”
“哎!”主治醫生抹了抹額頭上冒出來的細汗,說道,“秦老先生,根據您以前的就診記錄,您的冠心病應該已經有十五年的歷史了吧?”
“嗯,是的,”秦知禮點了點頭,“準確地說,應該是十五年三個月。”
“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了,”主治醫生的這句話一出口,病房內的一眾秦家子弟紛紛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聽到主治醫生的這句話,秦執剛的眼睛又瞪大了:“你剛剛說沒問題。現在又說有問題,你到底在胡扯什麼?!”
這一次,不用秦知禮阻止。站在一旁的秦執正伸手攔住了想要發難的秦執剛:“大哥,別急,讓醫生繼續往下說。”
看了一眼一旁怒氣衝衝的秦執剛,主治醫生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在眼前這幫人面前,他可不敢提什麼醫患關係要和諧之類的話,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對方根本不用暴力襲醫,只需要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要了自己的老命!
“根據我們這次對老先生心臟處的系統檢查,我們發現。秦老您的冠心病病史記錄出現了一些問題,”主治醫生不敢停頓,語似聯珠一般地將所有的話一次性說了出來,“按照您目前心臟以及動靜脈的受損程度來看。您的冠心病史應該是在十年左右的時間而不是記錄上所說的十五年!”
“不僅如此。您心臟部位的幾條動靜脈也完全沒有受損和硬化的現象??”
主治醫生劈里啪啦地說了一通,最後苦笑一聲,說道:“依照我對冠心病幾十年的研究,再加上現在醫學界公認的醫學認知。一旦冠心病發作,就算是及時服用了藥物,也不可避免地會損害心臟器官和血脈。但是根據檢查,您的心臟器官在近期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任何損傷,也就是說。您在近期是不可能出現過冠心病病發的狀況!”
“這就是剛剛我為什麼說您沒有問題,但是卻又有問題的原因!”
聽到主治醫生的這句話。在場的所有秦家子弟全都面面相覷,就連秦知禮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簡直太奇怪了!
秦老爺子的冠心病有十五年的病史,這是所有秦家子弟都知道的,但是現在醫生卻告訴他們,之前的病史記錄有誤,其實秦老爺子的冠心病只有十年的病史!
如果只是一個醫生這麼認為,那麼眾人還會懷疑是不是醫生搞錯了,可現在看著眼前這聚集了中海數十位醫生專家,他們不可能會集體搞錯吧?
正因如此,秦家子弟們就覺得更不可思議了!
“啊!”就在這個時候,身為秦老爺子貼身助理的張守德突然想到了什麼,失聲叫了一聲,“難道是他?!”
一瞬間,病房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張守德身上。
秦執正沉聲問道:“守德,你說的‘他’是誰?”
“我不認識那個年輕人,”張守德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親眼看到他從秦老的胸口抽出一根七寸長的銀針,還帶出來一股非常刺鼻的黑血,然後秦老就醒過來了!”
“年輕人?”聽到這話,在場所有人不禁又是一愣,那位主治醫生滿臉不可思議地問道:“您是說,一個年輕人用一根銀針治好了當時已經病發的秦老先生?”
“我不確定,”張守德搖了搖頭,“等我趕到現場沒多久,對方就把銀針拔了出來,不過我聽當時在場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