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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祺想著,臉色陡的黑沉,森冷的大喝:“來人,給朕把長平郡主拿下。”
皇帝一聲令下,數名侍衛一收寶劍便欲衝上去拿下雲染。
雲染臉聲冰冷的瞪視著對面的楚逸祺,別提多噁心這男人了,如此的不要臉又無恥,先前還想娶她,這種渣男竟然是皇帝,現在她就有一種衝動,把他給攆下皇位去,讓他下地獄去吧。
身為皇帝,君不君臣不臣,身為父親,完全不顧慮自個年幼的女兒,竟然利用女兒,雲染可以想像得到,宮中失火,昭陽會是如何的恐慌,後來又被人劫走,不管最後她有沒有事,只怕在她的心裡都是陰影。
可是做為父親的人,竟然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對女兒是怎樣的傷害。
除了對女兒,對靜安這個妹妹,他也是殘忍的。
楚逸祺無異是暴戾的,但以往他優柔寡斷的性子使得他還有所顧慮,可是自從榮德公主這個女人回京,皇帝變本加厲了,心中的暴戾達到了極致。
雲染臉色攏著冷霜,陡的冷喝:“皇上憑什麼讓人拿下我,我沒有殺靜安公主,是靜安公主自己撞過來,墜下高塔的。”
雲染話一落,靜安公主身邊的兩個宮婢尖叫起來:“不,是你害的我們家公主,你推了我們公主墜下高塔的。”
兩個宮婢話落,一直沒有說話的藍筱凌,沉穩的出聲:“皇上,妾身也看到了長平郡主推的靜安公主墜塔而亡。”
藍筱凌話一落,皇后唐茵臉色幽冷的說道:“這深更半夜的,藍嬪不睡覺跑到這僻靜的地方做什麼,還正好看到長平郡主殺人的事情。”
這話是懷疑藍筱凌的話有鬼。
藍筱凌面容一怔,不過飛快的開口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先前妾身看到昭陽公主的宮殿著火,妾身領著兩個丫頭去昭陽公主的宮殿,不想人還沒有走到昭陽公主的宮殿,便看到有人揹著一個人閃出了昭陽公主的宮殿,妾身趕緊的跟上,不過因為妾身武功不如那人厲害,所以跟著跟著便跟丟了,妾身領著兩個丫頭在此處轉悠,正好看到長平郡主推了靜安公主下高塔。”
皇帝楚逸祺很滿意藍筱凌的表現,看她的眸光溫和得多,掉首望向雲染的時候,又是一片冷霜,陰狠的說道:“長平郡主,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雲染正想說話,不想暗夜之中,忽地一道聲音穿透眾人的耳膜:“老納可以證明長平郡主沒有殺靜安公主。”
一人踏著昏黃的光亮走了過來,正是住在宮中的廣元子,廣元子一派溫融的朗聲開口:“皇上,老納可以證明長平郡主沒有殺靜安公主。”
廣元子話一落,榮德公主眼睛睜大了,朝著廣元子怒吼:“你胡說什麼。”
先前她可是查探過了周圍的情況,除了她安排過來的人手,沒有任何人。這個廣元子是不可能在周圍的,所以他根本是瞎說。
皇上眼神也暗了,他沒想到廣元子竟然站出來替雲染證明,證明她沒有殺靜安。
皇帝雖然心中氣悶,不過樣子還是要裝裝的,他問廣元子。
“廣元子大師在何處看到長平郡主沒有殺靜安公主的。”
榮德公主緊追了一句:“請問廣元子大師,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到這高塔做什麼?”
廣元子雙手合什,先阿彌佗佛了一句後,才稟道:“老納心中關心這高塔,所以特別的來看看什麼時候才能建成,正好看到高塔之上的兩個人,一個是長平郡主,一個是靜安公主,靜安公主不知道因何事惱了,她朝著長平郡主衝了過來,長平郡主飛快的避了開來,靜安公主便自個衝下了高塔。”
“那高塔有護欄呢,怎麼就這麼輕易墜下高塔了。”
榮德公主沉聲問廣元子。
廣元子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