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了臣啊,皇上定要查明這件事啊。”
上首的楚逸祺眯眼,說實在的這件事確實有很多疑點,不過,皇帝望向了下面的夏高,誰讓夏高是自已皇弟的人呢,這可是他的好機會啊,楚逸祺望向夏高,滿目冷冽,最後望向了燕祁:“燕郡王,這件案子交給你們監察司查。”
“臣領旨。”
燕祁領命起身,一揮手大殿門前的黑衣太監走了過來把夏高押了出去,夏高掙扎著叫:“皇上,臣是冤枉的啊,臣冤啊。”
可惜沒人理會他,楚逸祺把夏高交給燕祁,又望向了下首跪著的定王楚逸霖。
楚逸霖眼看著事情成這樣了,趕緊的上前請罪:“臣有罪,請皇兄治罪一個管教下屬不嚴的責罰,臣弟甘願受罰。”
楚逸祺望著楚逸霖,唇角是一抹幽冷冰寒的笑,徐徐的開口:“定王,朕一直很信任你,讓你掌管京衛軍,沒想到你卻縱容屬下做出這種殺人的事情來,還選在三國使臣皆在我大宣的時候,這事太惡劣了,不嚴懲,不足以讓三國使臣心服,所以朕決定暫時收回你京衛軍的職責,這兩日你待在定王府好好的思過。”
楚逸祺眼不眨的把楚逸霖的京衛軍給收了回來,楚逸霖眼神一片凌厲,手指下意識的握起來,這京衛軍可是先帝在世的時候便在他的手裡了,沒想到現在卻被皇兄收了回去,這讓他如何甘心。
“皇兄,臣弟執掌京衛軍,一直盡忠盡守,不敢出一點的差錯,雖然此番夏高殺人,但是也不能因此收回臣弟手中的京衛軍啊。”
楚逸霖心中惱火異常,大罵自已的這位皇兄,分明是早有算計,哼,楚逸祺,你般不仁,休怪我不義,楚逸霖心中火起。
大殿內的定王一派的幾個朝臣,趕緊的出列替定王求情:“皇上,饒過定王這一次吧。”
楚逸祺臉色難看的望著下面的幾個人,冷笑兩聲:“各位大人,臣只是暫時的收回了定王手中的京衛軍,讓他在定王府好好的反省兩天,朕這樣的處治重嗎?”
下首的幾人聽到皇帝冷冽冰冷的聲音,同時的一震,皇上生氣了,幾個人不敢再多說話。
楚逸祺望向定王楚逸霖:“定王,朕只是暫時的收回你的京衛軍,眼下三國使臣在京城,你手下大統領做出這樣殺人的事情,朕若不稟公處理的話,你說三國使臣如何看待我大宣?這是事關大宣體面的問題,臣弟又委屈什麼,要朕說你還是在定王府好好的反省反省才是正理。”
楚逸霖知道事已至此,再多說也沒有用,好在京衛軍一直由他指揮,即便皇兄拿了回去,短時間內也沒辦法換血,他只要想辦法再拿回來才是真的。
楚逸霖心中打定了主意,恭敬的稟道:“臣弟領旨。”
楚逸祺看楚逸霖領旨了,臉色好看多了,又安撫了楚逸霖兩句:“定王,朕只是暫時的扣押京衛軍幾天,等三國使臣離京,朕會再把這京衛軍還給你的。”
“臣謝皇兄的恩。”
楚逸霖唇角冷笑連連,皇兄一直想奪他手中的京衛軍,又如何會輕易的把手中的京衛軍還給他呢,只怕後面他會想方設法的找他的錯處,不把京衛軍還給他。
皇帝處理完這些事,打了一個哈欠,揮了揮手:“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各位大臣出宮去吧,兩日後就是朕的大婚之喜,朕需要多休息。”
“是,皇上,臣等告退。”
眾人一起退出了韓坤殿,出宮去了。
雲王府,雲王妃阮心蘭死了,並沒有在王府引起多大的動靜,雲老王妃吩咐人去辦理這件事,王府連白蕃都沒有換上,因為阮心蘭被雲紫嘯給休掉了,再加上兩日後是皇上的大婚,哪怕雲王妃現在依舊是王妃,也必須低調的辦理這件喪事,不能衝撞了皇上的喜事。
茹香院裡,雲染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