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而袁月那麼多擔心,也是因為她喜歡蘇煜,譬如現在對我充滿不善的警告。
我勾唇一笑,反問道:“這是你們先生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袁月咬了咬牙,“先生不欠你什麼,他之前屢次幫你,為了救你,甚至自己都受了傷。他已經不是你們黎家的人了,我希望你自重。”
好一通邏輯縝密的言論,把蘇煜和黎家撇的乾乾淨淨。
“可惜,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外人插嘴。”我起身,走到她面前,打量著她,“你這麼討厭我,其實是因為你喜歡蘇煜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被戳中了心思,袁月的表情變得不自然起來,雖然口上憤怒否認,可她飄忽的眼神還是證明了她的心虛。
我輕笑,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整日與蘇煜朝夕相處,卻只能做他的手下,不能表明心跡,這種感覺很難熬吧?要不你說幾句好話討好我,我幫幫你?”
袁月被徹底激惱,伸手掐住了我的脖頸,憤恨的雙眸充斥著警告:“你要是敢在先生面前胡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我淡然看著她,絲毫不慌,她抓著我脖頸的手也一直沒敢用力。
我知道,她不敢動我,否則蘇煜那邊她沒辦法交代。
我淺然一笑,淡淡提醒道:“我可以緘口不言,但還請袁月小姐在幫我調查的時候盡心盡力。”
袁月鬆開手,憤然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我拿著檔案回房,對於愈發貼近真相的線索,心裡不免的緊張。
開啟檔案,裡面是一組照片,每一張,都是黎興和鄔冬梅的合照。
兩人看起來格外親密,關係非同一般。
黎興!果然是他!
我的手指緊緊捏著照片,恨意在心中肆虐。
從照片來看,黎興和鄔冬梅應該是舊識,那我去鄔冬梅那裡接受治療的事,黎興得知也是理所當然。
他也剛好可以借鄔冬梅的手來害我,設計讓我服下u3。
介於他們這層關係,一切看似巧合的事也就能夠解釋通了。
那麼指使鄔冬梅去醫院見黎雪的也是黎興,所以他才會第一時間知道黎雪過世的訊息,在黎雪病床前痛哭的一幕,都是他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在做戲!
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手裡的照片已經被我捏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