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盯得太緊,很快又把目光收回來。
“三哥那晚贏了不少吧?”小王臉上現出拍馬屁的表情來讓大衛一看他就是有求於他。
“也沒有多少,不過三五萬。”
()好看的txt電子書
“三哥何必那麼小心,贏了就是贏了,咱又不是搶誰的,願賭服輸嘛。”
“真的不多,我還真沒像樣的數過,不過也就三五萬。”
“嘿嘿,三哥要是不嫌棄,能不能教我兩招。”
“我又不是神仙,說贏就能贏,沒看見我也有輸的時候。”
“三哥謙虛了,雖然你也有輸有贏,可三哥是贏多輸少啊。”
小王只所以這麼說,也是他違反了賭場的規矩,有一次將大衛扔了牌好奇地拿起來看了,那是一條龍,當時,金小鄭老闆手裡也有一條龍,比大衛的稍大一點。大衛扔得太早,小王便覺得這裡面定有蹊蹺,因此才懷疑大衛有什麼高招。
“你那次是怎麼看出來他小鄭的牌比你大的?”
“打牌不就是看眼神看錶情嘛,他小鄭那麼激動,一定比我的牌大,再不扔了我只能輸錢,道理就這麼簡單。”
“原來是這樣!今晚還玩不?”
“沒什麼事就陪你們玩幾把。下去陪我喝一點吧,我請客。”
“看三哥說的,在這兒我讓人請客?”
小王心裡算計好了,今晚一定跟著大衛的牌來決定,相信一定不會吃虧。
大衛在小王的飯店裡吃完飯,臨走的時候還沒忘了跟依然站在門口的蘇珊打個招呼,竟真的跟老熟人似的。雖然沒有得到立即答覆,但他覺得有希望。
男人大多貪得無厭,恨不得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歸自己使用。如果說哪個男人沒有這樣的慾望(其實也就是個普通的願望)的話,那只是因為他還相當不具備這種力量。
大衛騎上車回去拿錢,雖然決定要輸,也得拿錢,大衛教育兩個不甘心輸錢的女學生的時候就說過,後退是為了更好地前進。“拳頭只有收回來打出去才會有力量。”
當老師的都這毛病,實在講不通道理了就給人打比方。風馬也往牛身上扯。
今晚陪大衛出場子的依然是江雪,大衛不願老向別人介紹新人,怕弄得自己是個人販子似的。
大衛只在箱子裡放了兩萬塊錢。為了製造輸得很慘的假象,他得先贏一部分。剛進九點的時候,他就贏了三萬多。
後面幾把,大衛就輸進了四五千。他是故意的,而且是輸給了小王。
“手真臭,老出些不大不小的牌,丟了可惜,上了卻輸錢。”
正在這時,大衛的手機響了,一看,大衛心裡一緊,都這時候了,老大賀正平打電話幹啥?
大衛沒接,吩咐江雪接他的牌,便離開了場子。
賀正平的家裡,只有大衛與賀下正平兩個人,賀正平光著膀子,坐在一把簡易滕椅裡,渾身的肉將那把椅子塞得滿滿的。前邊的茶几上的菸缸裡已有七八個菸頭。賀正平這個習慣有了很長時間,只要是有了難辦的事情,他就會猛抽菸,好像那煙霧裡就有他的靈感。這是他的一種感覺,其實每一個大的策略倒是在他停止了吞雲吐霧之後才隨著靈感而顯現出來的。
這一次有了很大不同,搞的物件不是一般人物,他與政府有著直接的關係,稍有不慎,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非常小心。
大衛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手裡的照片,眉頭皺起。
“他可是政府要員啊,我們一定要做嗎?”
大衛剛進入黑幫還未接觸過大的動作,對此事又不太清楚,他做事要看值不值。
“這可是一場政治鬥爭,當然與你我的利益更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