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看陶慧茹的臉,但大衛還是覺得“二姐”這個詞刺激了陶慧茹。
“哦,她給你打電話了?”陶慧茹卻看著大衛的眼睛問道。
“沒有。”大衛把手裡的杯文子放回到了身邊的茶几上。他不想讓陶慧茹看出來自己內心的不悅來,但是沒有辦法。那種被親情冷落的滋味如針一樣在他的心頭上扎著讓他隱隱作痛。在偌大的省城裡,大衛自認為應該是二姐唯一的親人。
“是誰接她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