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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小表面上輕鬆自如,內心卻更加苦悶了,一時彷徨無計。
餘倩倩帶著一男一女開著車子晚上出現在豪庭。
甄斐見到餘倩倩身後的兩個人之後,立刻鎖緊了眉頭,這是兩個法師,儘管法力不太高,但是他們的身上都有法力波動的影子。這個世界上最難斗的就是法師,甄斐的心裡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有些事早晚都避不開,該來的還是會來。
餘倩倩畢恭畢敬地對甄斐介紹說道:“這一位是劉玄真,這一位是卓璇漪,他們來自中南海。有事找師父。”劉玄真三十多歲,氣勢咄咄逼人,卓璇漪二十四五歲,面無表情。
“請坐吧。”甄斐做了一個手勢說道。
劉玄真身板筆挺地坐下來,很嚴肅地對甄斐說道:“我們來核實一件事,筱原一郎的息壤是不是在你的手裡?”
“是。”甄斐很是冷靜地說道。
“把息壤交給我們。”
“憑什麼?”甄斐冷笑一聲。
“那是贓物。我們要依法進行處理。”劉玄真的瞳孔一縮,語氣更加凌厲。
“我跟筱原一郎是公平交易,各得其所,你說是贓物,拿出證據來。”甄斐不為劉玄真的態度所動。
“你交不交出來?”劉玄真逼問道。
冷淡地看著劉玄真,甄斐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那麼天真的話,跟我談話的資格都沒有,滾吧。”
甄斐大手一揮,把劉玄真扔出了豪庭,然後看著卓璇漪說道:“這位卓女士,你也請吧,我不會對女士動粗的。”
“師父……”餘倩倩很是著急,這兩位來自中南海的男女背景很深,她也想不到甄斐居然跟這樣的人發生衝突。
“送客。”甄斐語氣一冷,根本不在意餘倩倩的態度。
翌日晚上,那個卓璇漪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出現在豪庭外面,甄斐在屋子裡被防禦符的波動驚醒,他輕輕一笑,說道:“有請客人進來。”
把守大門的麒麟斜眼睥睨著兩位客人,乖乖放行,那個老人輕斥道:“好一對神獸,想不到華夏還有這樣的人物存在,真是想不到啊。”
一路走來,老人的腳步很快,似行雲流水一般。甄斐站在土苑的外面迎接,心想:“這真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找場子了。”用天眼一看,老人丹田識海里面法力洶湧,比甄斐還要雄厚,甄斐並不畏懼,站在臺階下靜候客人的到來。
老人遠遠站下來,對著甄斐拱拱手,朗聲說道:“老夫罡火派元真子,拜見甄斐甄醫生。”
依照江湖規矩,甄斐還禮說道:“後學未進甄斐恭候大駕,請進。”心裡嘀咕道:“罡火派?難道也是一個修真門派嗎?卻是從沒聽說過。”
大弟子武田小雅和裴欣悅站在甄斐的身後,客廳裡再無他人,元真子在客位上坐了下來,昨天來過的卓璇漪昂首挺胸站在元真子的後面,面沉似水,看不出來喜怒哀樂。
元真子對著甄斐說道:“昨日小徒無禮,冒犯了甄醫生,尚請諒解。”
“你說的是誰啊?”甄斐假裝糊塗,需要確認一下。
“劣徒劉玄真。”
“好說,好說。”甄斐說話不置可否。看上去接受了元真子的道歉,卻保留對劉玄真的處置權,因為法師這個圈子由於能力強大的原因,只要結怨之後往往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因此在不知道元真子的真正來意之前,甄斐毋須太客氣了,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甄斐暫時沒啥求到元真子,才能做到不卑不亢。
“這裡的空間竟然是一件神器,想必不是甄醫生煉製出來的吧?”元真子撇開剛才的話題說道。這話是一種試探,看看甄斐的背景如何。
“跟你有關係嗎?”甄斐的話說的很明白:“這裡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