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又耍小孩子的脾氣了?我怎麼能賴是你弄的呢?我只不過是向你詢問一下,好確認……”
還沒等由由說完,瑞契兒就道:“好確認什麼?好確認是不是我弄的?”
由由其實就是這個意思,但在瑞契兒的面前又不好意思說,所以就道:“不是啦!就是確認你知道不知道這電視後面冒出的黑煙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由由的這兩句話所表達的完全都是一個意思,只不過是瑞契兒沒聽出來罷了。
電視機的螢幕隨著後面機身“呼呼”冒出的黑煙,而被籠罩進了一層完全都是黑色煙霧的“保護層”內。隨著黑色煙霧越來越大,由由的鼻子終於有些吃不消了,他用左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想過去將電視的開關給拔掉。
此時的瑞契兒簡直和白痴沒有什麼兩樣,睜著那雙像是受了無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面前的一切。當電視後面冒出的黑煙,一股股地飄到她的鼻子下面的時候,瑞契兒根本就不知道用手去捂一下自己鼻子,就像她完全都感受不到這一切一樣。
“大小姐,你站在那裡幹什麼呀?趕快過來幫我一把好不好?這該死的煙都好把我的鼻子給燻掉了!”由由捂著自己的鼻子對著瑞契兒“嗚嗚”道。
瑞契兒就像如夢初醒般對由由道:“我該幹什麼呀?這東西為什麼會突然間就這樣呀?”
由由對她到:“靠!我要是知道它突然間為啥這樣還好了呢!快!快過來幫我把電視的開關給拔下來!我實在是被燻的不行了,根本就接近不了電視機,我看你一點事都沒有,所以趕快幫幫我,你拔開關,我去把所有的窗戶都給開啟。”
瑞契兒對由由道了聲:“好”。
其實,由由根本就沒打算去開窗戶,而是準備去看看是不是門外的電門哪個地方燒燬了,才導致劉大叔家的電視突然間出現了這麼一副奶奶不親,爺爺不愛的模樣。
就在由由剛走到屋子的門口,“呼”地一下,強烈的陽光在由由地身後亮了起來,由由迅速回過頭去,只見房間上面的那幅畫,突然開始變得精光大洩,射出亮光的位置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畫上那個大黑球的位置。開始,由由叫那東西大黑球,當明白它是什麼之後,便知道它是鐵蒺藜,也就是劉大叔的“兒子”。
由由對著瑞契兒大叫道:“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呀?你剛才放出什麼特意功能了?我就猜這電視是你弄壞的!”
瑞契兒急匆匆地道:“卡爾絲!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呀!你不是說讓我把它後面的這跟線給拔掉嗎?我剛才就那麼輕輕地一拔!這天棚頂上就突然間出現這道精光了。”
“靠!誰相信呀!怎麼可能就那麼一拔電視後面的插頭,天棚頂上就成這樣了!肯定是你倒的鬼!行了!瑞契兒,我知道你的厲害了!你現在趕緊把你的法術給收起來好嗎?”由由對著瑞契兒不高興地道。
瑞契兒像是被由由給委屈了一般,皺著臉對由由道:“卡爾絲!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呀!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不是我弄的就不是我弄的。”
由由正和瑞契兒進行著一場小型的爭辯戰,卻忽略了頭頂上壁畫裡鐵蒺藜射出的精光。
當精光從上到下慢慢地瀉下來的時候,由由正好跑到了小床前,跳起身站在小床上,想近距離地看一下這精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瑞契兒被由由安排去拔電視的插座,此時正在由由的另一面。
當精光如同空氣一般,將屋子內的每個角落都給灑滿以後,電視機後面正在呼呼冒著的黑煙,突然停止了。
一堵精光牆佇立在了由由和瑞契兒的中間,將由由和瑞契兒給分隔開了。由由抬頭朝天棚頂上看了看,才發現天棚上的壁畫竟然隨著精光的越來越強而慢慢地淡然了,直到它的顏色像是在精光中揮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