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啊嚏...”
頭頂上吹過一片煙塵,趙杯沒忍住,打了兩個噴嚏。
“誒?發生什麼了?”
趙杯揉著眼睛,不可思議張著嘴巴。
旋轉陀螺伯成轉著轉著逐漸變淡,一點點虛化於無形。
閃避他的修士一個個停住步子,狐疑又慶幸,心照不宣的返回各自陣營恢復傷勢。
盟軍督戰隊修士喊道:
“回來幹什麼?乘勝追擊呀!”
藍衣修士罵道:
“勝個屁,追擊個屁!
一直躲在後邊的膽小鬼,你怎麼不去?
讓我們送死去麼!”
灰衣修士附和道:
“沒錯,臭不要臉!
咱們的人比對面少了,乘什麼勝?”
紫衣修士問:
“穿藍衣服的人,他誰啊?”
另一個紫衣修士說:
“一個散修,馬蹄山的匪盜。”
紫衣修士說:
“怨不得呢,脾氣夠衝的。
誒?他怎麼混到咱們編隊裡了。”
聯軍營地內亂哄哄的,絕大多數小勢力整建制的死於祭靈大法之下,僥倖逃過一劫的兩三隻小魚守在海邊,仍被矇在鼓裡。
大戰停歇的空檔,趕忙尋找自家首領,哪還管什麼臨時編隊。
十數個大勢力清點完人頭,唏噓不已,不願再耗下去,手下人也鬥志全無。
小門小派最可憐,悔不當初。
“作何打算?”琴運城一如既往的氣宇軒昂,語氣沉穩。
無情雙手附後,雲淡風輕道:
“繼續。”
琴運城說:
“放手可惜,不放手難過。”
“變才有出路,這個結果可以接受。”
無情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事情已然走到這個地步,打碎牙齒也要往肚子裡咽下去。
“嗯,好。”琴運城對他的選擇毫不意外。
“看你的了。”
“瞧好吧。”無情扭曲的臉上寫滿狠毒。
琴運城說:“拭目以待。”
無情騰空飛去,命人發放了打掃戰場獲得的戰利品。
這個做法效果不賴,極快的收攏人心,重整聯軍隊伍。
趙杯眼巴巴地看著山頂上的動向,見兩邊休戰很高興。
他無法確定啟動傳送陣的時間,所以必須儘快趕過去。
他深吸口氣,舉起自制的偽裝護板緩慢出發。
越過一處窪地,腳下不穩,出溜一下滑了進去,護板滾落,發出一連串響聲。
這動靜異常刺耳,一時間吸引了雙方的注意。
“是他!下毒小崽子!”
“誒呀,橋頭大忽悠!”
“快看,兩腿中間大棒子?那是...開襠臭流氓!”
聯軍陣內開始騷動,戰事從受阻大敗到吃食盒枉死,從大勝破敵到意外翻車,全部有趙杯在場。
他就是剋星啊!總能做到雪上加霜、夏爐冬扇。
受了波及的人來氣,無情等人更為窩火。
五奇老人被發現時,喪失說話能力,不久渾身潰爛而死,與吃了辣椒的人症狀一致。
他們不清楚五奇老人如何中的毒,但可以確定趙杯一個人絕對制服不了五奇老人。
另外,他們明明把趙杯查了個底兒掉,辣椒從哪裡來的?
難道使用了極為珍貴的空間法術?
最炸眼的要數趙杯的小兄弟,在奔跑時,招搖過市一般擺來擺去,驚呆了女人,嫉妒死男人。
帶著種種疑問、貪慾和新仇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