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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沒有,這嘴裡真要淡出個鳥來了。

這位完全忘了昨天還吃的魚肉,反正她瞅著家裡沒糧 ,就覺得心裡發慌,是自己這一家之主沒做到位。按原主的記憶,現在國家動亂了沒幾年,剛有點開放的意思,她這沒背景,沒成分,沒野心的三無人員,還是老老實實悶聲發大財的好,不要太張揚。

“上山啊?成,去吧,對了,你自己去行不行啊?要不讓玲玲陪你去?”對於媳婦的請示,段志濤很爺們的批准了,想到媳婦說的‘心疼’,還挺好心的想給找個伴。

“不用了,我又不往遠走,夠咱家吃一頓就行了。”不是大哥就是玲玲,也難怪人家大房不願意,咱能不求人不?

收拾好碗筷,準備好竹筐,範淑香笑眯眯的在丈夫臉上抹了一把:“等我中午回來給你做好吃的。”說完,她滿懷信心的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段志濤站在原地。

媳婦喜歡和自己親近他當然高興,可剛剛的感覺,咋那麼怪異呢?

第7章

說起上山,不管是原主還是現在的範淑香都不陌生,原主從小在山腳長大,範淑香卻是為了生存,獨自流浪那五年,她身有異能卻不敢暴露,所以大半時間,都是在山裡混吃混喝,畢竟有動物才有她生存的希望……

收起復雜的回憶,範淑香深吸口氣,吐出滿腔的鬱悶,看像眼前同樣翠綠的青山,她找了個隱秘的樹樁盤膝而坐。

說實話,昨天又洗衣服,又做土坯,半夜還折騰了半宿,她這全身上下就沒有不疼的地方,但女人嘛,還是要對自己狠一點,所以從表面看,誰都不知道她已經疲憊不堪了。

拇指食指合攏成圈狀放到嘴裡,吹了個無聲的口哨,只見方圓百里內的樹枝上,蹭蹭跳下來幾十只松鼠,大尾巴松鼠拱著兩隻小爪子,蹦跳著來到範淑香的面前,沒三秒鐘,又四散而去。

見松鼠們散去了,範淑香閉上雙眼,重新找她的氣感,就為了晚上不做先趴下那個,她也得把這氣感給找回來。

她坐在那,猶如泥塑般一動不動,小松鼠卻捧著新採的蘑菇,一趟一趟跑得歡,沒一會兒的功夫,面前已經堆了一小堆兒,等她睜開眼的時候,那蘑菇堆兒已經有半米來高了。

笑著又吹了個口哨,松鼠停止了採摘的動作,範淑香裝了半竹筐蘑菇,剩下的讓松鼠們隨意分了。順著枝葉的縫隙看了眼晴朗的天空,她唇邊露出抹滿意的笑容,剛剛她終於找到了氣感,雖然那感覺細如牛毛,可總算是有了,現在,該去找肉了。

……

段志濤本就不是老實的主,現在媳婦不在家,他更不可能消停的在家待著,這不是,媳婦前腳剛走,他後腳就溜了出去,先找他那些哥們敘敘舊,為那天的僥倖逃脫做了番感慨,見牌友們聚齊了,索性掏出隨身攜帶的撲克牌,幾人又打了起來。

“玩玩玩,一天天正事不幹就知道玩,說,你又死哪去了?”王大山媳婦的叫罵聲從院裡傳來,讓躲到炕頭玩牌的哥幾個都一皺眉。嗓門這麼大,這是罵誰呢?

王大山有點掛不住臉,順窗戶朝外面喊了一嗓子:“你扯脖子喊啥呢?挺大個嗓門,管孩子不能一邊管去?沒看我這有事啊?”

沒想到這一句話,他媳婦坐地下就哭開了,從她嫁到王家彩禮少了,一直哭到坐月子裡吃不飽了,這回好,誰都甭玩了。

見王大山臉紅脖子粗的要去教訓媳婦,段志濤邊收拾撲克邊笑著道:“行了行了,別在我們眼前裝橫了,咱哥幾個誰不知道誰啊?晌午了,我先回家吃飯了。”

“哎,別走啊?你這贏了錢就走可不夠意思啊。”伸手攔住段志濤,這幾個小子都不太甘心,今兒個就段志濤贏了,半上午的功夫,都贏了三四塊了。

“一邊去,我輸錢的時候你們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