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過,現在還說這些幹啥。
“那你開心就好了。”
她翻了個白眼,拿著魚走開。
慕九哪裡不知道她的心思?
自己在小星眼裡就是唯一的親人,她哪怕掉根指甲她都會覺得是指甲的錯。
不過等她將來遇到心上人她就知道了,這種事情用言語是沒法兒說清楚的。
慕九這裡在廚房裡張羅起來,睿傑和阿伏便一陣風颳到飯廳,小傢伙們雖然不懂他們究竟鬧什麼夭蛾子,但看得出來也早就盼著陸壓回來了。
飯桌上慕九和陸壓也沒有什麼明顯交流,但即便是一個字不說,光看那眼神也夠了。
一頓飯吃下來,小星雞皮疙瘩抖了一地又一地。
但其實說歸說,身邊人一多,那股膩歪勁自然就消退了些,慕九要去衙門跟劉俊請罪,而陸壓要給睿傑他們加功課,阿伏這裡據說也快要歷劫,不得不時刻留意著,因此一切又不能不回到原軌。
下晌去了衙門,劉俊不在,慕九去都尉署拐了一圈便回來。
這一夜陸壓帶著睿傑他們倆去下界靈氣旺盛處練習呼吸吐納,便且無話。
倒是慕九翌日早起在門口發現了兩枝帶露水的花,探頭往對面看去,陸壓還沒起。
慕九嘴角總是想往上翹。
她找來只瓶子將花插了,隨即準備去衙門。
想到公務這一茬她又不由嘆氣,主要是劉俊那頭暴牛實在可怕。
昨夜陸壓本說陪她去,讓她拒絕了。
他畢竟他身份太高,如果要留在天庭,那麼總歸會引來不少麻煩。二則這畢竟是她該自己面對的,陸壓若去雖然可保萬事無憂,但以權勢壓力這種事,她還是不大想做。
小星受了一整日驚嚇也漸漸平靜了,不過在她看來他們倆就是閒的,要是每天像她這樣忙忙碌碌,當初哪裡還有時間去吵架去思考人生大道理?說到這裡她又想起上官筍來,這傢伙都兩個月沒回來了,到底還回不回來?
吃完飯慕九就到了衙門。
劉俊正現著公務,見到她來了,那火氣蹭蹭就跑了上來,抓起兩本卷宗便就朝她腦袋上砸了過去。
“你還知道回來!”
慕九不敢回嘴,往旁邊一避,那捲宗便就落到了地上。
“大人息怒,我這幾日實則是去辦了點急事,並非成心瀆職。”
她也只能這麼說了,該不能說她是去了談戀愛?
“我信你才有鬼!”
劉俊咬牙瞪著她,又指著她道:“我要給你記過!我得讓你長個記性,免得你把差事當兒戲!”說著他順手從架上找了個薄子出來,一面翻一面道:“上次你辦敖家雲家那案子正好可以抵掉!我這裡正好也還沒有來得及去備檔!”
“大人!”
慕九趕緊走過去擋住,敖家那案子她在冰湖受了多少委屈,居然要抵消掉?她說道:“您要是這麼做了,可仔細我死不瞑目!”
劉俊冷笑:“你死不瞑目關我p事?!”
慕九愣住:“那您也不能抵消!您要罰我可以,我立的功勞您可不能抹去。我還指著靠這些功德早日飛昇呢!”
劉俊指著她鼻尖咬了半日牙,然後回到案後坐下,又瞪眼道:“你還想記功?想得美吧!當初立案的時候起因就是以陳平之死而你去服役而起,如今冰魄鎖雖然都有了下落,但這跟立案初衷無關,陳平這事如何結局?!”
慕九聽他這麼說也是愣了愣,他不說她倒忘了,整個案子裡誰都有了交代,唯獨陳平沒有,他可是最無辜的,是不大公平。因此忙說道:“不知大人有何高見?”
劉俊瞪她道:“什麼都問我,不如我幫你把功勞領了算了!”
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