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返回來帶走米嗎?”
鴻塘哼哼道:“老子不過就是順腳踩個梯子,誰像你連弄走花青的本事都沒有。”轉而瞪向段翼:“你就不會先將花青砍昏?”
在我的裸露注視下,被喚作段翼的圖騰男將眸子轉向我,淺淺地勾唇一笑,有著說不盡的……魅惑。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
喝!都是好重的心機啊。
原來,他們都在算計著彼此,想將對方支走,然後……將我這個大肚婆帶走,白撿個爹地做。
咯咯咯咯……看來,我的行情不錯啊。
沒心沒肺地痴痴笑著,將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我這兩天就在想著,這周圍小鎮的優品男人都被我考察了個遍,正祈禱什麼時候天上掉下個極品帥哥給我,這不,還沒等玩天外飛仙,今天就自己蹦出了四隻螃蟹,看得我這叫個口水嘩嘩流,都能做免徵水洗面膜了。
自從知曉他們沒有敵意,我的腰桿瞬間就直了,當即蹬鼻子上臉地伸伸腿,撒嬌道:“喏,孩子爹地們,給我揉揉,都浮腫了。”
鴻塘眸子一立:“操!老子就是把你慣地!”雖然他吼,但他的手仍舊壓在了我的小腿上,比較笨拙地捏著。
白狐也拾起我的一條腿放在自己腿上,力道適中的揉捏著,眯眼笑道:“怎麼樣?舒服嗎?”
我點頭:“成啊,手法不錯。”
白狐謙虛道:“這不是跟你學的嗎?”
我張口:“我……教過你嗎?”我本想說,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可又覺得語氣不對,就轉為請教的方式。
白狐聽我這麼說,彷彿恍然想起般笑道:“是啊,你哪裡會這些。”
我狐疑地掃他一眼,覺得他這是在試探軍心。
轉眼向按摩著我右手臂的段翼望去,笑嘻嘻道:“你的紋身真酷。”
段翼的手微挺,望向我道:“你喜歡就好。”
我點頭,狂贊,續又問:“紋的時候很疼吧?”
段翼的眼露溫潤笑意:“還好,不比心疼。”
我一下自己啞然了,貌似是我讓他心疼的?霍霍……看起來我很……厲害嘛。能讓一個男人心疼的女人,是個好女人;能讓一群男人心疼的女人,是個壞女人;不讓他男人心疼的女人,就不是女人!(玉米怪癖論之一)
我覺得,在物質橫流的今天,做個壞女人,才對得起自己身為女人一回。
所以,我享受著。
只是……為什麼看見他們眼底的苦澀,我的心會痛啊?看來,我的功力還沒有練到葵花寶典大成。
左邊的肩膀被纖細的手指揉捏著,被喚作花青的男子就這麼安靜地依偎在我身邊,讓我產生了華麗麗地膨脹感,有種想要照顧他的衝動。問:“你的眼睛一直看不見嗎?”
花青抬起沒有焦距的眸子望向我:“米粒說要做我的眼睛,卻丟了我,我找不到家,無法過活。”
嘶……心又痛了。
我揉著自己心臟的位置,自我安慰道,這是個妖孽橫生的年代,誰能想象我一趟超市之旅,竟然逛回了四隻鮮美多汁的鉗人螃蟹,真是……痛並快樂著。
坐擁美人膝,我高姿態地享受著美人們的服侍,大有建立龐大後宮體系的味道,在偶爾被刺痛心臟的同時,狠狠吸著明顯過於茂盛的口水,真是越發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離開他們。
於是,我問出了這個懸疑,四個人皆對望著彼此,將罪過功到他人身上,卻對我愈發殷勤起來,尤其是在段翼將耳朵貼在我的開花肚皮上時,更是令我那點小小的母愛開始氾濫,直美得人面桃花,令四隻螃蟹食指大動,紛紛摸索過來。
就在我以為NP之路之差一褲之隔時,那該死的門鈴聲響起,我